禮堂內中央空調開得很足,鄒風把資料單上的幾個選項在班級群發了個投票,十分鐘截止的統計時間。
過程中,他手機上方新進來一封郵件提示。
夏思樹看著他點開,掃了一眼,是封全英文的郵件,來自賓加斯特大學。
她也只掃到一眼,隨后鄒風拿上手機,出去了會,打了個電話,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將郵件處理完畢。
會議是在一小時后結束的。
夏思樹趴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幾縷發絲隨著動作落進衣領內。
她睡了一覺,睜眼的時候禮堂內已經不剩其他人,鄒風還坐在她身邊,正在打著郵件草稿。
“睡醒了”鄒風看她。
夏思樹嗓音輕微沙啞地“嗯”了聲。
此時已經是傍晚,外面橘紅昏黃的光線投進來。
她就保持著微仰著臉的姿勢和他對視,肩旁和手臂沾著些光暈,隨后沒對視多會的時間,她淺淺地呼吸著。
這是夏思樹第一次在學校內接吻,卻十分地動情。
放學時間,校內吵鬧嘈雜,鄒風的手掌扣在她的腰間。
恍惚間似乎還未脫離高中生活,簡單的晚飯過后要繼續回到教室晚修,三點一線,兩人在圖書館又或操場,講著索然無味的習題。
她被換到坐在座位席的長桌沿,鄒風垂著頭微彎腰,因為這樣身高懸殊的差距而輕而易舉地將吻加深,她呼吸著胸前起伏。
傍晚的夏風吹進來,裙擺和發絲輕蕩,伴隨著幾聲嘈雜的腳步聲,剛離開去了行政樓的幾人折返,愣在門口的位置,撞見這幅畫面。
而從兩人的接吻姿勢,到大半年前的兩條朋友圈。
似乎都在宣告著在這場關系里,鄒風是那個完完全全的主導者。
聽見聲音,夏思樹停了停,睫毛微顫。
等到她回過頭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不見了。
“鄒風。”她忽地出聲,問“你不怕嗎”
就像是兩天前在郊外,在馬廄旁,假設過來的那個人不是邱渡。
停頓了會,鄒風在她的目光中短發被風吹得微揚,身上沾著些光影。
他挺認真的在想,要怎么回答她這個問題。
許多事他只是嫌麻煩,而這些麻煩毫無意義,現階段的情況就擺在那,不利自己。
就像做生意,時機不對,投再多的資金和心力也免不了竹籃打水。
“阿思。”他朝著她無聲笑笑,帶了點溫情地喊了她一聲,抬手,手指勾住她搭著紅棕色領帶的領口,將人往前拉了一步,垂眼看她“你以為我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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