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回又驚又喜,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通過沈懸這一關
沈泉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懵逼套著懵逼,他大哥究竟在搞什么鬼
“請您一定代我們謝謝大哥,只是阿泉好像不舒服,我們需要去醫院。”宋回對阿耀非常客氣。
沈泉火箭似的站起身“我沒事,我又好了”
宋回“”
阿耀處理完四季后續,回到半山別墅。
沈懸已洗漱完畢,靠在床上看書。
阿耀去廚房,親自拿了晚間湯藥,又挑了幾顆糖漬甜梅,用清透小盤盛著,玫紅、瓷白在暖燈下格外誘人。
中藥清苦,有時還帶怪味,沈懸格外抗拒。
阿耀便像哄小孩一樣,各樣手工腌果子,換著花樣來。
想起沈懸皺成一團的臉,吃下甜梅再舒展開。
阿耀曲起指節,擋在嘴唇上,若有似無地笑了。
早秋,夜晚山風已有蕭索的味道,樹影婆娑,映在窗前。
屋內只亮著盞臺燈,沈懸舉著張舊報紙,看得津津有味。
“沈先生,喝藥。”將托盤擱好,他捧了藥碗,親自試了試溫度。
沈懸滿臉不耐,單手接過來,把勺子丟回去,憋氣閉眼,狗熊喝雪碧似的,噸噸噸下肚。
苦啊,比命都苦
沈懸以手掩嘴,苦得泛起淚花。
阿耀連忙捏起一顆甜梅遞過去,原想遞到他手邊。
誰知趕巧,沈懸手落下來,梅子就這么懟在他嘴邊。
阿耀想撤回,已來不及。
暖燈下,梅子裹著稠密糖漬,被白皙圓潤的指尖掐出了一層光。
沈懸垂目,鎖住他的指尖,思索片刻,側頭悄無聲息地吃掉那顆梅子。
心臟驟然失速,阿耀瞳仁里,映著濃稠的色彩。
從淡色的唇,到嬌粉舌尖,再到嵌在里面的玫色果子。
阿耀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好像心臟私自跑出去,沾滿蒼耳,一邊是蜇人的痛,一邊是通體愉悅的戰栗。
拇指與食指狠狠捏在一起,他若無其事收起盤碗“沈先生早些休息吧。”
“好,你也是,晚安。”沈懸撿起報紙,很快投入。
空氣里曖昧揮發殆盡,只剩清冷、禁欲的虔誠香調。
身體在遠離,沉黑眼眸一直追著削薄的唇。
阿耀站在門口,喉結上下滾了滾,聲線低沉“沈先生,晚安。”
第二天早上,阿耀遲到了,自己到管家那兒,簽了遲到單子,破天荒的頭一回。
小餐廳里,沈泉、沈懸兄弟兩,正面對面坐著吃早餐。
看上去氣氛還不錯的樣子。
突然客廳外傳來叫聲“沈涵沈涵你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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