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越來越討人厭。”
柳藏酒自小聽三姐數落這個是臭男人,那個也是臭男人,覺得這個詞侮辱性極強,不服氣的爭辯“我哪里是臭男人了”
柳寒妝指責道“好男人都會心疼女人,而臭男人就只會幫臭男人。你才認識暮西辭幾天啊,就開始幫著他數落自己的親姐姐了,你說你是不是臭男人”
柳藏酒想翻白眼“我哪有數落你,就是提醒你,不要總是欺負人老實巴交。”
也是奇了怪了,柳藏酒自己都很納悶,為何會用“老實巴交”來形容一個危險性極強的大荒怪物。
“你懂什么,我就是故意多使喚他,逼一逼,看他的反應。”柳寒妝又愁眉苦臉的看向姜拂衣,“但是他還是老樣子,我心里害怕,會不會是他發怒之前的平靜”
柳藏酒無法理解“你既然擔心他在隱忍克制,干嘛還一直逼迫他想試探,不會用其他方式試探”
“認真煎你的藥”
柳寒妝懶得和他說,拉著姜拂衣,“姜姑娘,我告訴你,想要試探男人,這是最簡單的方式,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只要他還聽話,任勞任怨,就說明問題不大。”
姜拂衣原本面露笑容的聽他姐弟爭執,柳寒妝忽然指點,她忙點頭稱“是”。
姜拂衣哪怕不認同,也不會說柳寒妝不對。
因為在她心目中,柳寒妝在御夫之道上,稱得上吾輩楷模。
姜拂衣往后院走“柳姐姐先別急,我去找他聊聊。”
廚房里。
暮西辭正站在窗后切菜。
長發悉數綰成了髻,簪在頭頂上。
落雨聲中,暮西辭聽見熟悉的腳步,抬頭瞧見姜拂衣撐著傘正朝自己走過來“你眼睛好了還挺快。”
姜拂衣收傘,鉆進廚房里“前輩,有什么現成能吃的我餓了好幾天了。”
暮西辭盛了碗粥遞給她。
姜拂衣端著碗,單手拉了條長凳過來,貼著墻角坐下來。
品嘗一口香甜軟糯的粥,姜拂衣贊嘆道“您這手藝,今后開個酒樓鋪子,我一定天天過去捧場。”
暮西辭背對著她忙碌“一碗粥而已,你也未免形容的太過夸張。”
姜拂衣笑道“這烹飪和劍道應有相似之處,將做基礎的劍招修煉成殺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暮西辭“我不過是熟能生巧,若讓燕瀾來學,兩三年就能超越我。”
姜拂衣再吃一勺“別老是拆穿我啊,吃人家的嘴短,總的讓我夸幾句。”
暮西辭切好了一盤紅蘿卜,轉頭看她“不停說好話,你是不是專程來道歉的”
姜拂衣故作迷惘“道歉”
暮西辭洗干凈手,轉身面對他“我第一次找你聊天,請你幫忙給凡跡星說好話,讓他答應為我夫人醫治,你就知道我夫人是因為畏懼我,一直在裝病,才會說我夫人的病,凡跡星根本治不好。”
姜拂衣眼神飄忽了下,決定坦白“前輩,當時咱們才剛攤牌,我對您并不了解。您告訴我,九天神族將您封印,您一點也不冤枉,的確做過一件錯事。我和燕瀾商量,摸不準您做了什么錯事,又為何失控,于是告訴柳姐姐,讓她先不要露餡,繼續和您偽裝,直到您回到封印里去,將風險降到最低”
暮西辭聽完,微微頷首“我想著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