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眉梢挑起
“那個時間點以及那個地點,根據你剛剛說的時間,能夠第一時間帶走我們的也就只有打暈我們的人,條子,組織這三種選擇了。”
“第一種可能性考慮到對方特殊之處,這種選擇基本可以排除,而我既然沒被條子帶走,又得到了治療,還遇上了一個明顯認識我,甚至有心情和我開玩笑的奇怪女人,那猜到這里是組織的醫療部也不奇怪吧”
“而我雖然比不上琴酒,但好歹也是代號成員,那么用這種態度對待我的你,肯定至少也是代號成員,加上我這次執行的任務很重要,在失敗會過來負責調查原因的女人,并且還是認識我的、有這樣地位女人,整個組織我也就知道你一個。”
貝爾摩德彎起眼眉“不愧是朗姆看中,打算好好培養的情報組的精英。”
波本“倒不如說你完全就沒有打算遮掩,怎么,想要試探一下我腦子有沒有壞掉嗎”
貝爾摩德聳聳肩“當然了,作為情報人員,腦子可是最重要的,腦子壞掉了的情報人員,以及醒來后不能及時反應過來、將組織情報透露出去的情報人員都沒有存在的價值。”
波本冷哼了一聲。
波本“說起來,其他人呢他們還好嗎”
貝爾摩德“都活著,在其他病房,畢竟任務大失敗總要將你們隔離開來,依次詢問事情經過,怎么,你在擔心他們安危嗎”
她新奇道“波本,我可不知道你是那么有同伴愛的男人。”
蘇格蘭沒事。
波本神情不變,但暗中松了口氣。
他們倆雖然都是公安臥底,但一個是警察廳出身,一個是警視廳出身。
可能是兩邊的溝通出了點問題,以至于波本和蘇格蘭這兩個同齡、從小一塊長大,又一塊成為警察的幼馴染,在畢業分配到不同單位后,又同時被上司派到同一個組織里臥底了。
這是很少見的情況。
畢竟臥底是高危工作,而臥底畢竟也是人,存在意氣用事的可能性。
為了避免一個暴露而導致另一個一時
沖動而被一鍋端,警方一般不會將相識且關系良好的兩人同時派去一個地方臥底。
但現在卻的確發生了這樣的問題。
這是重大失誤。
然而發現這個問題時,波本和蘇格蘭已經脫不了身了。
因此只能夠繼續這樣將錯就錯下去。
好在,這兩人都是十足的精英,臥底的這幾年來一直都做得很好,哪怕執行同一個任務,相處時也不會暴露任何不對。
哪怕是現在,波本也能很快速的做出反應
“難道我看上去有那么冷酷無情嗎好歹也是同事。”
他半真半假,然后給出新的理由
“不過我倒是很驚訝,那個有著奇特力量的少年居然最后一個人都沒有殺,我還以為我死定了,畢竟那個狀況太過可怕了,仿佛見了鬼一樣。”
這么一套話術及毫無破綻的神情,貝爾摩德理所當然的將波本的前半句當做了虛言假意,然后重點關注了后半句。
貝爾摩德輕笑了兩聲
“也的確和見了鬼差不多,被安排到這種任務,你也的確挺倒霉的,而且接就接了,你們居然還遇上了最麻煩的、琴酒解決不了的那種術師,以至于最后任務失敗。”
“但要說你們運氣不好,也不見得畢竟,如果那邊派的是其他更加老練的處刑人來追回咒物,那堂而皇之拒絕交出東西的你們,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就像是巖佐幸加那樣。”
“聽琴酒說,你們遇見的攔路者是個孩子”
“大概是個新人吧,所以才會對不相關的你們手下留情,只是回收了東西就走。”
波本“巖佐幸加真的死了”
貝爾摩德“當然。”
波本頓時回想起了那個黑發綠眼少年的話。
如果不想步上巖佐幸加的末路的話。
是那孩子殺的嗎
對方沒有殺死我們,卻真的殺死了巖佐幸加嗎
波本想想對方的年紀,心底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