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忍不住追問“這次的任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昏迷之后又發生了什么還有那個少年他那種奇怪的能力,究竟又是什么情況你說的術師,咒物該不會真的是我想象的那樣吧”
波本扯了扯嘴角“我更希望你能告訴我,是我產生了幻覺。”
“比起回答你的提問,你得先好好回憶交代自己還記得的事情。”
貝爾摩德笑吟吟的拿出一只錄音筆
“來吧,波本,先把你記得的事情從頭到尾說出來,然后我再看情況和上面的態度,考慮要不要回答你的困惑。”
。
輔助監督的確聯系了警方來抓人。
琴酒一行人險些進了局子。
如果不是因為組織在警視廳里有眼線,第一時間發現了問題、通風報信,波本現在睜開眼睛看到的,應該是自己的公安老家。
交代完自
己已知的情報,從貝爾摩德那知曉事情后續的波本在微愣之后,暗暗對“警視廳有組織臥底”的事情留了個心眼,并立即決定找個時間讓檔案在警視廳里的蘇格蘭與自己的上線好好溝通,多加警惕。
至于和詛咒及任務有關的事情貝爾摩德只是說了句“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然后就轉身離開。
之后數日。
任務失敗的五人,只是象征性的領了很表面的懲罰。
而在一段觀察期后,作為被核心培養情報人員,波本被組織的直系上司朗姆喊了過去。
當然,并非面對面。
朗姆是組織的二把手,從不輕易見任何人。
所以等待波本的,只是單向的視頻通訊,和對面用設備模糊了聲線的話語。
波本被告知了咒術界,詛咒,及術師的存在。
然后又被交代了他之后需要負責的工作負責收集黑市詛咒師的情報,咒物的情報,及咒術界整體大局的變動。
也理所當然的得知了上次任務將他們輕而易舉擊暈的少年的身份。
“那家伙,是咒術界高層的走狗。”
“換句話來說,就是咒術界那邊相當于“條子”一樣的執法者。”
“你記得他的臉,和他羽織上的家徽對吧以后要小心一點,那個小鬼,是咒術界御三家之一的繼承人,在咒術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麻煩。”
朗姆這么說道。
而也正因為從五人的口供中意識到當時琴酒撞見的處刑人是禪院家的少主,組織才沒有太過追究他們失敗的責任。
禪院的少主,咒術的天才,在一級咒術師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強者。
哪怕是讓組織里拉攏的詛咒師去護送咒物,也基本沒有獲勝的可能性反而極大概率會被一塊處刑。
畢竟是處刑人,咒術界高層的刀。
波本因為巨量的情報而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他宕機的腦袋才再度緩緩運行。
那個少年,是咒術界那邊相當于“警察”的存在
不是什么新型犯罪組織培養出來的少年殺手,而是真真正正的官方人員
開什么玩笑啊
意識到這件事的正直公安臥底神情不變,內心卻因為極度詫異而憤怒了起來
這可是殺人
我們才不會讓最多只有國中年紀的孩子去殺人
那個咒術界的官方機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從惠身上看出的問題,波本就忍不住懷疑起了那邊世界所謂“官方”的運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