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玄霸又是兩鞭子專門對著家丁臉抽。他力氣再小,鞭子抽臉上也疼。李建成派來的家丁滾地哀嚎。
“三郎君”李淵派來的護衛李初五皺眉道。
李玄霸瞥了李初五一眼,李初五把后面的話咽了下去。
“我和二哥是朝廷的官,帶的是朝廷的兵,無論是滎陽鄭氏還是唐國公府,都沒資格讓朝廷的兵給他們當私人護衛。”李玄霸譏笑道,“清河與鄭州相隔五六百里,你讓我和二哥帶兵從清河郡長途跋涉五六百里去鄭州滎陽鄭氏是皇帝嗎”
李玄霸收起皮鞭,捋了捋衣袖“備馬,我要去陛下那里問問,究竟誰有資格調動我和二哥這支兵。”
李初五忙道“三郎君息怒,唐國公府與滎陽鄭氏有親,你這樣會得罪親家。”
李玄霸笑道“你是哪家的”
李初五忙道“仆當然是唐國公府的”
李玄霸道“你還知道你是唐國公府的奴仆,我還以為你也是滎陽鄭氏的狗呢。”
李初五大驚失色“三郎君為何辱我我只是直言勸諫”
李玄霸失笑“都說長輩身邊的奴仆都是半個長輩,你還真想給我當長輩了。”
他收起笑容“大概是我太和善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對我狂吠。把這三人都綁了關進牢里,我去親自問問父親,他的奴仆對我不敬,我能不能把他一家都趕出唐國公府。”
李初五忙跪地道“三郎君我一家為唐國公府啊”
李世民如一團殘影般沖了過來,一腳把李初五踹倒。
他身上的銀甲未卸,只摘了頭盔的臉上血跡未干,一身煞氣震得周圍人不敢出聲。
李世民罵道“你們是怎么護衛阿玄的這種人直接把嘴堵住丟牢里去,還讓阿玄親自面對養你們何用全部去領罰”
陳鐵牛高喊“仆等會兒去領罰”,然后氣勢洶洶去捆人。
鄭氏的家丁在李玄霸反問“你們滎陽鄭氏是皇帝嗎”的時候就已經癱軟在地,被陳
鐵牛像拖死狗一樣拖走。
李玄霸道“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消消氣,父親派來的家丁、兄長派來的家丁、未來大嫂的家丁,都是不好得罪的人,他們不敢擅自做主。”
“已經獲勝,聽到大兄派人來了,我就甩開護衛,先回來了。”李世民罵道,“他們是你的護衛只有你一個主人就是我罵你,他們也該擋在你的面前既然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全部滾蛋”
李玄霸沒有反駁二哥“慢慢教吧。”
李世民冷哼一聲,道“你真的要去面圣我和你一起去。”
李玄霸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繼續剿賊。”
李世民搖頭“我不信任別人護衛你。看他們這樣,我真擔心他們半路把你扔了。”
跪在地上的護衛忙磕頭表忠心。
李玄霸道“我的護衛給你訓練,你派兩百人保護我,這總行了別耽誤正事。”
李世民見弟弟堅持,只能點了兩百親信給李玄霸。
李世民叮囑道“阿玄要是掉了一根頭發,你們就以死謝罪”
李玄霸抬杠“我每天都要掉十幾根頭發,看來他們的命不夠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