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聽他們的話”明媛聽他這么說,連忙就要喝下靈液,卻被明鸞按住。
明媛拉著明鸞的袖子,著急道“姑母,這么難得的天材地寶,不能白白浪費啊我們也快喝吧”
明鸞沉吟著看了夜堯一眼。
夜堯對看過來的明鸞和徐懷譽說“我言盡于此。”
說完,他就同游憑聲走遠。
夜堯已經把手里的花瓣收了起來,顯然沒有絲毫喝靈液的打算。
明鸞想了想,謹慎地攔住明媛,“先別喝,不急。”
明媛抱怨“姑母,做什么這么膽小嘛”
明鸞嚴厲地告誡她,她只好先按捺住焦急。
另一邊,徐懷譽還對夜堯抱有信任,徐家人在他的要求下也沒喝,不過捏著手里的花瓣都有些急迫。
十方籠尸草的出現毀了大半靈田,但遠處還有靈草留存。
“我們繼續摘靈草吧。”夜堯低聲說。
他彎下腰時,一只手還拉著游憑聲。
攥著他手腕的力道很緊。
游憑聲垂眼掃過自己的手腕,被箍住的皮膚周圍微微泛白。
不疼,被溫熱的手掌牢牢捉住,順著肌膚相貼處傳過來一種焦躁感。
夜堯有時候雖然招搖,卻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親近的興趣,他只是還沒回過神來。
花粉帶來的那一幕幻覺還殘留在腦海里,如附骨之疽,讓他心神不寧。
咔嚓,咔嚓。
修剪干凈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用著狠勁掐斷靈草的根莖。
游憑聲“你再怎么用力,掐斷的也是草,不是誰的脖子。”
夜堯“”
咔嚓他掐的更狠了。
或許是修煉的還不夠。
一想到游憑聲經歷過的那些事,夜堯就忍不住生出殺人的欲望。
比他幾十年來的殺氣加起來都重。
黑乎乎的腦袋埋在身側,低頭的夜堯盯著靈草似乎很專注,不過游憑聲知道他心里并不平靜。
正好馮西來還活在秘境里,下次要馮西來命的時候,正好殺給夜堯看。
過了一會兒,夜堯深沉的眸光漸漸清明,動作漸慢。
一小片空地清理出來后,他吐出一口濁氣,胸膛翻攪的情緒平息下來。
“好了”游憑聲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夜堯一掀衣擺坐在地上,把他也拉到身邊,“陪我坐會兒。”
游憑聲坐在他身旁,肩頭一沉,夜堯枕到了他的肩側。毛茸茸的發絲蹭著他的頸窩,帶來一陣癢意。
夜堯喉嚨里哼哼了兩聲,仿佛要貼到他身上融化成一灘液體。
“家主,你看”徐宇指著王家的方向,“王恒也晉階了”
王家又多一個元嬰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