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總面前她只能閉嘴。
好在傅瑜并不是個缺心眼。
傅瑜只是出乎意料地愣了愣,溫聲道“好。但是這場會議漫長又無聊。”
“我不怕無聊。”
傅瑜就笑了“好。那王特助也跟我去,中途你不想聽了,就讓王特助帶你出來玩。”
對于阮洛一反常態的黏人態度,傅瑜簡直昏了頭。根本無瑕多想。
傅瑜終究是帶著阮洛去了會議室,就坐在自己旁邊。
平時這個位置是王特助的,但今天王特助坐去了稍遠的位置,緊鄰傅瑜的位置竟然被公司外的oga給占去了。
員工們眼睛雖不亂看,但余光早已經飛遍了阮洛全身。
托oga的福,今天傅瑜竟然沒罵人,會議開得相當溫柔。
會議果然漫長無聊,還沒到尾聲時,阮洛就有些昏昏欲睡。
但他一點困意都沒表露出來,畢竟這是會議。
傅瑜在說話的時候,阮洛就巴巴地看著他。
其實阮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非要跟
過來。
他的腦子有些混,仿佛被什么東西抽去了思考的能力,根本做不出深度思考,身體莫名地像向日葵追逐著太陽一樣,努力地追著傅瑜的臉,遲鈍地運轉。
他也懷疑自己是被嚇壞了。
根本沒發覺,自己的腺體已經越來越滾燙,在發熱的邊緣岌岌可危。
在會議中途,阮洛看著傅瑜的眼神越來越黏連,等回神的時候,阮洛被自己給嚇到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從昨天夜里發病到現在根本沒好。
為讓自己清醒一點,他中途暫離了會議室,去了會議樓層的洗手間。
他想給自己洗洗臉。
就在走到洗手間的時候,阮洛的腳步忽然停住了。
他聽到廁所隔間里,有兩個人在議論他
“不過有一說一,我是真的羨慕阮先生。”
“有什么好羨慕的,金絲雀兒已,也就咱們傅總興致來的時候寵他幾天而已,不用真的當回事兒。咱們傅總什么身價,他什么身價,門不當戶不對的。”
“聽說是聯姻”
“聯姻個屁咧阮家就是個狗屁,可別往他們臉上貼金。我這么跟你說吧,阮先生就是一件貨物。他是被他爸媽,親手簽了賣身契,賣給咱們傅總抵債的”
“哇靠,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新來的,不知道底細。三年前的老員工都知道阮先生根本就不是什么嫁到福窩的少爺,他就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爹不親娘不養的,剛滿18就著急慌忙地賣給傅總了。也就是他是個罕見的a級oga,有點價值,不然傅總也不會要他。”
轟地一聲,阮洛眼前黑了一下。他扶住洗手臺站穩。
又聽到那兩個聲音神秘兮兮地道
“我們這時代,oga少,b以上都是身嬌體軟的優質級。上a的幾乎鳳毛麟角,a的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了。不過oga這種生兒育女的工具人,又不像aha那么有社會地位。嗨,也就是個取悅咱傅總的工具而已,吃個青春飯罷了,別羨慕。”
“你說的對”
“oga這種生物,要娶肯定是娶門當戶對。這種野路子oga,頂多是易感期的撫慰劑,說好聽了是短時戀人,說難聽了是炮友。哪來的真情實意。改天有個更高級的oga,你看傅總要誰”
阮洛死死咬著下唇。
他的理智正在為了身世和抵債相關的信息波濤起伏,可他的腦袋卻把重點弄反了
他腦袋里竟然不合他秉性地浮現出,一些關于“炮友”之詞的輕浮遐想。他腦袋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幻想傅瑜脫下衣服,露出緊實的肩背和胸膛,居高臨下地對著更高級的oga。
阮洛咬著唇,眼尾發紅。他猛然搖搖頭,把更高級的oga甩開,換成了自己。
可是畫面卻更古怪了。
阮洛不知不覺間呼吸急促,手腳竟然在這樣的畫面里發起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