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睜著已經酸澀困頓的雙眼看到隔有一定距離的模糊側影,手肘枕在了腦袋下面側臥著。
可能是睡著了。
閉上眼睛,在半夢半醒間睡著前,“惠小姐是想嗎”
我努力地睜起眼,保持清醒,“什么”
“沒什么。”
好可惜,沒聽清他說了什么,我抱著枕頭,已經有點神志不清地在問了,“說起來,你離開家應該也經歷了很多吧能告訴我一些嗎”
我想找到一些關于鬼或者勾起我關于劇情的蛛絲馬跡。
可我完全沒聽到什么,忙碌一天的我很快就陷入了香甜的睡眠中了。
第二天,當我在咯咯咕咕的叫聲中起床。
揉著腦袋轉臉,屋子里臨時搭建起來的床板被褥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了。
是不告而別已經走了嗎
不僅沒來得及挽留,連再見也沒有,多少也應該要個簽名啊
我心里后悔極了。
算了,不能倒霉到就會遇到鬼,實在不行就去找鬼殺隊但我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不行,沒有繼國緣一的鬼殺隊實在太弱了,就算找到他們也根本無法保護自己,反而更加危險,還不如想點靠譜的藥理方面的知識來應對呢
比如說鬼怕紫藤花這一點我就可以,在心里想著這些,我分神地打開了門,外面清透的晨曦和著啾啾的鳥鳴,似乎又揭開了,平靜,美好,幸福的一天。
我出來時似乎有兩只野生麻雀的黑影從我家竹蘺上面飛走。
我關在籠子里的雞群在地上擠做一團,啄著碗里的飼料。
他在里面,小雞們完全沒把他當成陌生人,簇擁在他的身邊,吃得毫不見外。
我保持著拉門的動作呆。
他轉身要往廚房里走。
“等下。”我攔住他。以為自己還沒睡醒,“你才是客人啊”
他聞言不動聲色的看向我被包起來的手指,緩緩說,“你受傷了。”
你的手受傷了,又孤零零的一個人住,家徒四壁,可憐得不行,我覺得我得幫你。
我莫名就是從他眼神中讀出了這些話。
我單手拎起勺子,早餐是青菜粥,畢竟我家里什么都沒有。
他把蛋剝好了放到碟子里看起來是很擅長照顧人的類型。
然后就脊背挺直的安靜正坐著,一言不發,突出的就是一個溫柔賢良。霧
我把勺子送到嘴里,低頭陷入沉思,簡直懷疑自己不是手受傷了,而是直接半身不遂了。
請問,我帶回來的是田螺小子嗎
記憶中無敵武士的形象支離破碎,重新組成的是眼前性格溫良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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