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面。
在野的胡攪蠻纏下,今天的緣一也是一個人去友田太太家里的,我有點擔心,沒忘記他似乎是個社恐,雖然緣一看起來并沒有很勉強,可他一貫就很能隱忍啊
我也對野,說老實話,感到了一絲絲心浮氣躁的厭煩。
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起初還好,可是這幾天就越來越無法忍耐了。
但是我在心里握拳給自己的耐心打氣,這兩天完工后他也沒理由一直再來了
終于可以
我的腦海里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而野又恰巧提起他,“惠,你干嘛要收留那個戴著奇怪耳飾的娘娘腔”
我剝著豆子,懶懶地瞪他一眼,“緣一可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你的壞話。”
他摸著鼻子悻悻的,“好吧,你為什么收留他,來歷不明的人還是要謹慎吧,難道是因為好看嗎”
“你之前不是還說他長得丑”
野被噎住,“額,仔細看看也還行啦,剛開始確實對他的造型很不喜歡。”
原來還有這一層理由嗎
我手上的動作變得緩慢下來,為什么收留緣一完全是陰差陽錯吧,本來只是出于同情心,想把這有眼疾的少年送回家而已,后來知道了這個世界有鬼的存在,而他是唯一能對抗鬼的人,是個人都會想要把他留下來保平安吧
結果因為我的手受傷,他主動愿意留下,怎么說都沾了點巧合的運氣,而他似乎也是無法拒絕別人請求的那種類型這些理由到底要怎么說出來
光是鬼這一點說出來他一定會嘲笑我的
于是,我用最務實的理由回答,“我存了錢想去鎮子上做點小生意,有他在我會安全上不少,而且平時也有人分擔家務”
話音還沒落,野聞言急了起來,打斷我說,“那我不是更好嗎你說的我都能做到,我比他有力氣,也能干更多的活”
我
這是什么免費勞動力上崗爭奪戰槽點太多我已經懶得吐了。
丟了豆子到碗里,看似隨口地說,“野,你已經幫助我很多了,再多我就無法償還了。”我抬頭看他,“你明白嗎”
“我不在乎。”
“我在乎。”
“那,你就不怕欠他人情嗎”
“緣一不一樣。”我不假思索地說。
“哪里不一樣”
“那當然是因為”我說著不由愣住,是啊,哪里不一樣低頭沉思起來,說起來我似乎確實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么和野不同,用起他來就有種得心應手,順理成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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