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三人不再是跟鬧著玩兒一樣跟蹤諸伏景光和優紀了,而是專心的跟蹤著那個灰衣服的中年男人,想看看這個男人跟蹤諸伏景光和優紀究竟有什么目的。
與此同時,降谷零還拿出手機給諸伏景光發了短信“hiro,有一個穿灰衣服的中年男人正在跟蹤你們,他現在就在你左后方那家服裝店門口。”
諸伏景光看見短信內容之后,并未回頭去找那個灰衣服中年男人的身影,而是找了一處反光的廣告牌,假裝在看廣告的樣子,看著廣告牌上倒映出來的服裝店門口的那個灰色身影。
只是倒映出來的影像不夠清晰,諸伏景光沒法看清楚那道灰色身影的長相。
諸伏景光雖然沒有回頭,也沒有做出明顯的異常舉動,但走在他身邊的優紀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他身上些許不對勁的情緒,關心的問道“景光,怎么了”
諸伏景光面帶微笑的好似跟優紀閑聊一般的說道“我們身后有人跟蹤。”
聽見有人跟蹤他們,優紀臉色微變,不過她也沒有冒失的回頭去看,而是從自己包包里拿出一盒粉餅,這種圓盤粉餅都是自帶小鏡子的,她裝出補妝的模樣,透過小鏡子搜尋著他們身后的跟蹤者。
因為諸伏景光沒告訴她跟蹤者是誰,所以優紀只能自己搜尋,然后她沒發現那個站在服裝店門口的灰衣服中年男人有什么異樣的,反倒是發現了跟蹤在更后面位置的降谷零三人。
優紀露出無語的表情“零和研二陣平他們可真是的,為什么要跟蹤我們呀”
諸伏景光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降谷零能夠提醒他那個灰衣服中年男人在跟蹤他們,就說明降谷零也肯定在現場,并且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諸伏景光語氣嚴肅的說道“我說的跟蹤者不是zero他們,你看這是zero剛才給我發的短信。”諸伏景光將自己手機上的降谷零發給他的短信內容遞給優紀看。
優紀一眼掃過去,目光一凝,她輕輕的轉動一下鏡子的角度,很快就看見了那個站在服裝店門口的灰衣服中年男人,她運氣極好的正好看見那個中年男人轉過臉朝她這邊看過來,清晰的小鏡子里倒映出男人的面孔。
優紀假裝補妝,手里拿著的粉撲都驚得從手上掉落了,她顧不得掉到地上的粉撲,心中震驚的對諸伏景光說道“我想起來他是誰了”優紀壓低聲音,湊近到諸伏景光的肩膀旁邊,外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小情侶耳鬢廝磨的說悄悄話,“景光,你還記得有里嗎”
諸伏景光腦海中頓時劃過一道閃電,福至心靈,他同樣壓低聲音問道“難道他是有里的爸爸”
雖然諸伏景光沒有看見那個灰衣服中年男人的長相,他小時候也沒有見過外守一,但優紀提起外守有里,他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了外守有里那個因為想殺死他的父母而被逮捕入獄的爸爸外守一。
當年諸伏爸爸和諸伏媽媽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沒有把這件事的詳細情況告訴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對這件事的童年記憶就是他媽媽忽然把他藏進衣柜里,然后外面響起了他爸爸和兇手的對話聲和驚呼聲,他躲在衣柜里牢記著媽媽的話不要出聲,擔驚受怕的時候,是優紀拉開衣柜的門,驅散了他心頭的黑暗,將他從黑暗的衣柜里拉了出去。
heihei
落日猿提醒您萬人迷在名柯遍地有朋友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長大后諸伏景光又了解過這起案子,畢竟這起案件發生之后,就是優紀離開的日子,他從自己哥哥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詳細經過。
外守有里當年因為在春游時急性闌尾炎發作,被送去醫院搶救無效去世,外守有里的爸爸外守一不愿意接受現實,非要認為是作為老師的諸伏爸爸將外守有里藏了起來,于是跑到諸伏家來找自己女兒,與諸伏爸爸交談未果之后直接拔刀傷人。
當時正好優紀來諸伏家找諸伏景光,優紀的爸爸月宮統也跟著過來了,于是月宮統及時出手阻止了外守一的行兇,才讓這起案件只是一起傷人案,而不是殺人案。
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六年,外守一也的確是已經刑滿出獄了。
一個當初持刀刺傷諸伏爸爸的犯人,在出獄之后跟蹤起諸伏景光和優紀這兩個涉及當年案件的孩子,要說他沒想圖謀不軌都沒人相信。
諸伏景光和優紀的心都沉了下來。
優紀與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優紀說道“只是跟蹤,誰也沒辦法判定他想做什么,我們先去照相館拿照片,然后看看他想干什么吧。我們在長野縣待的時間不長,他若是有所動作,一定會在我們離開長野縣之前動手的。”
諸伏景光也覺得這是最好的應對辦法,畢竟就算現在報警也沒什么用,警察不能因為外守一出獄之后跟他們走同一條路就把外守一重新逮捕入獄,甚至因為監控稀少,他們都沒法證明外守一是在跟蹤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