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和旁邊這個怪劉海相比,我才是小夜的最佳馬仔,對吧”
還沒等庵歌姬為了求生而說些什么,一只不斷滴下鮮血的咒靈,就出現在她面前。
夏油杰笑得燦爛,“歌姬前輩,你絕對是能做出正確判斷的,對吧”
'對個頭啊你們兩個混賬'第三次被選為幸運裁判的庵歌姬咬牙切齒,'不是說地獄的使者能把十惡不赦的人往地獄里拖嗎為什么這兩個惡貫滿盈的人渣還沒被拖走啊'
然而這種吐槽話庵歌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這倆馬仔公認的boss禪院白夜,剛走進門里看著這邊呢。
有這位在,庵歌姬連心中的吐槽都不敢想了,嘴唇嗡動了一下,吶吶的說道
“白夜大人”
看見這樣的庵歌姬,白夜心中飄過周先生的一句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
但可惜他并沒有周先生那樣的好心腸,最重要的是,他和庵歌姬不熟。在這短短一個半月里,也沒能和這位膽子不大的高專前輩,變成迅哥兒和閏土之間的好關系。
最重要的是,白夜不擅長和五條悟以外的所有人打交道。
所以這層可悲的厚障壁還是讓它繼續隔著吧。
而冥冥和輔助監督這邊,從看到白夜的第一眼,就停止了關于工資高低的爭吵,現在正一個對著辦公室窗臺上的花,露出思索的神情。另一個則是立刻回到工作崗位,做出一副忙碌的樣子整理卷宗。
見怪不怪的白夜把縈繞著咒力的儲存盤,放在輔助監督正在使用的桌面上。這面對冥冥都油鹽不進的輔助監督頓時抖了一下,仿佛白夜不是在遞交任務錄像,而是一拳打到他的三魂七魄。
咒術界在白夜嫌麻煩的情況下,早就棄用紙質報告了。
現在的咒術師出任務,都是在衣襟上掛一個微縮的攝像咒具爛橘子掌權時期,老家伙們覺得對咒靈沒有用浪費錢而封存的新研技術,之后把錄下來的任務過程按照年月日和任務難度存入數據庫。
這樣一來,每個咒術師執行過什么任務一目了然,方便又快捷,還能當做教學錄像來給新人當參考,歸納經驗。
也正因如此,白夜那比所有人加起來還要多的咒靈祓除量,以及戰斗中表現出的超凡素質,才讓人望而生畏。
于是,讓人望而生畏的白夜,交完儲存盤之后,就這樣讓人望而生畏的離開了。
離開前,留在辦公室里的三人,還能聽到五條悟和夏油杰的白夜大人行進,閑人退散這樣讓人嘴角抽動的喊話,活像兩個載歌載舞的精神病,帶著一個任其為之的精神病一起發瘋。
好在精神病也是需要吃飯睡覺的,所以轉了一圈回到宿舍之后,白夜耳邊的吵鬧聲終于安靜下來。
按照常理來說,五條悟這個時候應該高興于怪劉海的消失,然后抓白夜一起打游戲。
可實際上已經累極了的白毛貓,這些天都是洗完澡,一碰到床倒頭就睡。
白夜能有這么快的祓除咒靈效率,窗的功勞要占一部分,能在俯瞰視角下將咒力流動痕跡一覽無余的五條悟,才是真正的輔助主力。
看著累得呼呼大睡的五條悟,白夜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仿佛棉花糖一樣柔軟的觸感停留在指尖。
如果禪院白夜更強一點,五條悟就不用這么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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