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帶球拍,不能離開球網垂直距離一米的范圍內,不能回頭等等。
和杰克桑原的相處還算愉快。
老實說,兩個人在雙搭上的配合相性不高,雖然也是網前技術比較出色的選手,但可能是因為缺少了國小時形影不離的默契培養,一陽海斗遠不能和丸井文太一樣,能夠在不回頭的同時預測出杰克桑原的動向。
不過,在手里沒有球拍,不需要兼顧回球的情況下,一陽海斗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的網球上了。
狗狗的天性是追逐,意味著狗狗擁有著敏銳的聽覺,超強的運動神經當這份能力運用到躲避上,也勉強能夠讓杰克桑園和切原赤也的網球打得有來有回。
丸井文太對面是柳生比呂士,他和這位紳士暫停了比賽,補充水分,一遍擦著汗一遍觀摩三個人的奇怪比賽。
瞇著眼睛看了一會,丸井文太道“看起來還挺好玩的,像躲避球一樣。”
不過區別在于,擲球的雙方都沒有刻意將球打到一陽海斗身上。
不過試想一下,如果用網球復刻躲避球的規則,那豈不是背后的隊友也變成威脅了嗎
他放下毛巾,搖了搖頭“怎么可能嘛,杰克才不會刻意用網球打我呢。”
“柳生休息好了嗎我們開始吧”他朝著柳生比呂士的方向招手。
另一邊的柳生比呂士在看仁王雅治與真田弦一郎的比賽,聽到聲音后收起來擦眼鏡的鏡布,點了點頭回到球場。
他身后,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網球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進攻啊,仁王”
“你的實力就只有如此嗎”
仁王雅治摸了一把汗濕的小辮子,看向越打越激烈的真田弦一郎,心說這樣可不行。
訓練歸訓練,狼狽一點就算了,總覺得再差一點會被真田的球打死。
他擺了個暫停的手勢,問道“真田,你有沒有覺得兩個人的訓練有點單調了,我們讓海斗過來怎么樣”
真田手臂用力,揮出這一拍,網球破開風,砸到仁王雅治身后,留下一個圓形的痕跡,“你又想搞什么鬼。”
仁王雅治苦口婆心“怎么能叫搞鬼啊身為副部長的你難道沒有責任和義務去督促部員的練習嗎
身為副部長,就要把部員當做就要把海斗當做孩子一樣放在眼前愛護啊
身為副部長總之,我認為這件事情對我們三個都好,你覺得呢”
真田弦一郎實在沒發當面贊同仁王雅治的言論,也絕不可能真得將“你說的還算有道理”這種話宣之于口,于是冷哼一聲,側過頭,放大音量,叫道“海斗。”
隔了兩個球場的一陽海斗猛得睜大眼睛
不得了了。
真田那家伙叫我名字。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吧
“嘭”的一聲,一顆網球正中紅心,一陽海斗揉著額頭,憤而跳起“切原、赤也打這么準,我很難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
切原赤也視線左飄右移,心虛道“海斗前輩,副部長他找你有事誒。”
不得不說,會禍水東引的可能是老狐貍,也可能是天然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