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笑道“風景和文化都很獨到,說起來還要感謝您的邀請。”
一陽海斗低著頭念念有詞“四天寶寺四天王寺四天寶寺四天王寺”
切原赤也耳朵動了動“前輩,你在說什么啊”
一陽海斗右拳捶左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四天寶寺是四天王寺的baby寺廟”
切原赤也風中凌亂“什么寺廟也可以有孩子”
柳生比呂士沉思“唔,我記得法律上是允許和尚結婚生子的吧”
仁王雅治說“這種話題你一定要參與嗎”
一陽海斗得出了結論“所以白石他們是在四天寶寺修行的和尚不不不,他們有頭發不不不,石田他就沒頭發
所以除了石田以外,大家全部都是帶發修行”
丸井文太搖了搖頭,感嘆道“這真是個大膽的猜測。”
毛利壽三郎聽了一會,給自己下了個定義“所以我是還俗”
一陽海斗摸了摸下巴“原來真的是和尚嗎”
渡邊修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凝固,幸村精市給了真田弦一郎一個眼神,然后對著渡邊修笑道“抱歉,他們說話不太過腦。”
真田弦一郎接受到眼神,硬生生插入到離譜結論討論小組中,格格不入的強大威壓使話題戛然而止。
渡邊修一邊肯定著一陽海斗的腦洞奇特,特別契合他們四天寶寺的畫風,一邊引著他們走了一條樹木很茂密的小道。
并介紹道“這是前往四天寶寺的近路,平時他們快要遲到了都走這邊的。”
話音剛落,身后傳來急切的聲音“讓一讓啊讓一讓我要剎不住車了”
立海大的大家紛紛讓路,來人在拐彎后緊急剎車,終于停在了站在最前面、剛剛轉身的渡邊修面前,額頭上緩緩滴下了一顆汗珠。
“啊是教練早上好啊哈哈哈”
渡邊修摸了摸后頸,語氣懶散,卻莫名有一股冷風吹過“原來不只是快遲到的,還有已經遲到了的啊。”
淺棕發色的少年瑟瑟發抖。
渡邊修說道“謙也,罰你訓練結束后講十個笑話。”
“是。”忍足謙也低頭。
渡邊修側身讓開,忍足謙也立即向前沖了過去,似乎早幾秒鐘到達以后就能讓懲罰
消失一樣。
一陽海斗眼里滿是羨慕“什么,遲到的懲罰是講笑話早知道剛才在廟里就許這個愿望了”
四天寶寺的校園和立海大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一定要概括的話,就是處處彌漫著一股“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氣息。
一陽海斗雙手合十,心平氣和“自然純樸。”
切原赤也雙手合十,面色祥和“木質清香。”
兩個人對著四天寶寺的牌匾拜了拜。
走在這樣的校園里,感覺頭發都輕飄飄的,自由又輕松舒適。
四天寶寺的網球部占地面積不小,畢竟也是全國數三數四的社團。
要不是因為每年抽簽手氣都不怎么樣,也不會次次都折戟全國大賽四強。
說起這個,渡邊修內心有些唏噓前幾年是每輪半決賽都遇上牧之藤,這幾年是每輪半決賽都遇上立海大
由于忍足謙也剛才的插曲,網球部的大家顯然都知道了即將要到來的學校是立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