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墻后聽到了所有的香取晴“”
墻后猛然伸出兩只勁瘦修長的手,手指漂亮的像是藝術品,卻出乎意料的有力氣,黃毛和白領兩個成年男性,被他一把拉了過去。
拉他們過去的,是他們剛才負責監視的叫做香取晴的青年。
黃毛腦子里剛確認這個念頭,腦袋就和白領的腦袋撞在了一起,他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是核桃,但遠沒有核桃結實,腦漿都像是要從鼻孔里溢出來,他捂著頭跪在了地上。
青年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們,剛才他和條子在一起時,身上那種迷糊無害的氣質消失的無影無蹤,某種散漫的危險從他身上慢慢擴散開來。
黃毛的余光看到白領還沒有倒下,勉強扶著墻站著,青年單手抓著他的衣領,強迫他站直,聲音帶著某種奇怪的韻律,音節有種古怪的黏連感“說吧,你的老大是誰”
白領咬緊牙關“”
青年準確地從黃毛袖子里摸出,另一只手捂住白領的嘴,刀尖從手背向上劃過皮膚,很快到達了面部,他高高舉起手中的刀,沖著白領嗯眼珠就扎了下去。
黃毛猛地轉開臉,不敢再看,只聽到白領瘋狂而絕望的嗚嗚聲,還被青年強行鎮壓,甚至不能被街上的人聽到。
“我松開手你說,別亂動哦,否則后果自負。”
刀尖懸停在他的眼珠上,白領的面部肌肉痙攣,卻不敢移動,臉色慘白腿腳發軟。
“我說、我說是朗姆大人。”
香取晴低頭看向黃毛,語氣平和,像是在問朋友今晚的晚飯“那你呢”
黃毛咬牙“朗姆大人。”
香取晴咦了一聲“但是你們好像并不認識。”
白領快被眼前的刀尖嚇瘋了“我說的都是真的肯定是他說的假話”
身后傳來腳步聲,和熟悉的交談聲,香取晴臉色微變,一腳踹翻還要說話的黃毛,踩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
“小香取”
香取晴回頭,語氣平淡但真誠“萩原警官,他們兩個打架被我阻止了。”
腳下踩著的黃毛瘋狂扭動身體,像是成精的鰻魚,手腳并用的向萩原研二爬來“救救我救救我警察這家伙在、啊”
黃毛發出凄厲地痛呼,被踩著的肋骨傳來令人牙酸摩擦聲。
萩原研二身后的男孩,皺眉“他們兩個人的拳頭都沒有斗毆留下的痕跡,但身上卻有被擊打的傷痕,他們還很懼怕你,是被你脅迫了才對吧”
香取晴面無表情地提了提白領的衣領“我脅迫你了嗎”
白領戰戰兢兢“沒、沒有。”
男孩也就是十五歲的工藤新一哈了一聲,說“這種謊言未免也太拙劣了,誰會相信”
然后他就聽到幫他搶回錢包的那位警官聲音喃喃。
“小香取果然還是善良的”
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