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腿上的妻子忽然挪動了下臀,睫毛扇了兩下道“我們沒必要說這個吧。”
是她先說起劉院判的,現在他也想知道為何沒懷上。
“你不是質疑劉院判嗎”
楚音道“也談不上質疑,妾身只是”
發現她臉是紅的,陸景灼忽然明白,她是害羞了,所以不想談論。
但他不過是提了下姿勢,又沒有做什么。
“我們以后也許會用得著。”他解釋。
就算用得著,也不要這么直白的說啊,楚音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妾身覺得順其自然就行,不必非得用劉院判的辦法。”
“可你一直沒懷上,”握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陸景灼道,“那段時間我出沒出力,你最清楚,倘若真的想要孩子,只怕是不能順其自然。”
酷暑天二人在床上流汗的情景,歷歷在目。
楚音一時沉默。
前世這種情況可能是無法改變的,所以他再出力都沒用。
“這事并不能證明劉院判的法子是可取的。”
“多試試就能證明了。”
“”楚音聽了有點害怕,她真不想大夏天,或者大冷天的沒有節制,太受累,忙潑涼水,“殿下莫非忘了之前那個誤會”
她并沒有想要孩子,他也一樣,所以他們現在沒有必要試。
陸景灼“”
過的片刻,他道“等以后吧,哪日你想要孩子,告訴我。”
“嗯。”
馬車在東宮停下,他抱著她下車。
幸好這時節的裙衫較為厚實,并沒有弄到陸景灼的衣袍上,楚音松了口氣“殿下快去春暉閣吧。”
她的臉蛋始終泛著紅,就算不害羞了,仍是粉粉的,不像之前來月事時那樣蒼白
陸景灼打量一眼,轉身而去。
姜皇后聽說兒子剛才抱了兒媳,只當兒媳有什么事,忙派人去問,才知是來癸水,頓時笑了笑,讓小豆跟七娘帶著孩子另外坐車回去。
寶成公主嘖嘖兩聲“景灼早前真不外露,我一點看不出他竟是個如此體貼的人”看向姚夫人,“這都快要趕上表妹夫了。”
她這表妹夫對表妹極好,兩個人每日過得都是蜜里調油的日子。
姚夫人并不否認,她來此就是為自己的夫婿。
二人向姜皇后告辭后,剛坐入車內,姚夫人兩只手交握著道“表姐,”神色鄭重又夾雜抱歉,“我來京城其實是有事相求。”
說“求”,或許很嚴重,寶成公主驚訝道“你能有何事求我”
姚夫人又沉默了,眼眶泛紅。
寶成公主是個急性子,用力搖一搖她手臂“你吊胃口作甚什么事情不好說啊”
姚夫人嘆口氣,將緣由告知。
“我知道是我過分,還請表姐原諒我。”
他們夫妻情深,寶成公主倒不是不能理解“我會幫你說一說,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兄長這個人”
“多謝表姐,您愿意開口,對我已是大恩了”姚夫人握住她的手,眼睛濕潤,“要是誰都像您這般仁心,此事根本不會發生。”
有關其他人,寶成公主倒頗為謹慎“也是各盡其責我現在便去吧。”
姚夫人拉住她“剛才我們才拜見過表哥,要不等兩日再說”
“無妨,哥哥不會介意的,你在此稍等。”她下車。
聽聞妹妹又來了,建興帝十分奇怪。
“剛才有件事忘了提。”寶成公主沒說謊,她原想請陸景灼夫婦去府邸做客的。
建興帝自不反對“吃頓飯而已,我還能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