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聽幫了我很大的忙,一來二去”
沈書意八卦得要死,還要追問“什么一來二去怎么一來而去的”
游珠雨“你和男朋友約會的時候。”
沈書意“啊我男朋友”
游珠雨又沒失憶,但她也記不得沈書意當年的男朋友了,干脆描述了一下。
柳聆記得,眼睜睜地目睹好朋友面色漲紅,純粹是被氣的。
沈書意“那不是我男朋友”
游珠雨被吼了,茫然地看著柳聆,柳聆“是,她不想承認而已。”
沈書意“你倆一唱一和,真討厭。”
眼前的長發女人卻笑著摟著白發女人的脖子,嗯了一聲“那不然呢,我已婚。”
游珠雨都怕沈書意氣死,還想補救,不料沈書意深吸一口氣,認真地問她“你喜歡這個女的什么”
做朋友的話柳聆很不錯,談戀愛沈書意都能被柳聆的態度騙得團團轉。
結合搶婚走人的毫不猶豫,足夠沈書意開口了“她到底哪里好了”
這個問題溫梁韶問過,靳芒問過,鷗港這些年打拼的高層也問過游珠雨。
連康秘書都在某次和游珠雨趕行程小心翼翼地問過。
在被人眼里柳聆多年的感情傾注在另一個人,若是她不接受游珠雨反而顯得為人真摯。
但她接受太快,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就算是真朋友,沈書意也清楚柳聆心里有無法觸碰的高墻,像是牢籠。
她就是另一種意義的萵苣公主,深居高塔,只是不期待有人解救。
但沈書意無從得知,當年柳聆和游珠雨的相處,是否也有自救的意味。
游珠雨卻很篤定地回答“哪里都很好。”
她半摟著柳聆,嗅著對方和自己如出一轍的洗發水的味道,補充了一句“溫柔、漂亮、自私、無情。”
“我都喜歡。”
沈書意嘶了一聲,風吹起了她的雞皮疙瘩,她聳了聳肩,“你知道就好。”
她的口氣半開玩笑“你倆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只能祝你們百年好合了。”
沈書意看了眼手機,“不說了我得去開會了,彩排快開始了柳聆你不用去么”
她都來不及多說,跑得飛快。
晚風呼呼,柳聆的長發被風吹起,游珠雨抱怨了一句“我腿好軟。”
柳聆“你太不鍛煉,再說了那是我要你那樣打開的么”
身邊的人抿了抿嘴,唔了好半天說“這樣比較方便。”
柳聆“我怎么自私怎么無情了”
她也沒有否認,只是想聽聽游珠雨的認為。
不料身邊的人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擴展,低聲說“我說再來一次你就不來了。”
“這不自私嗎不無情嗎”
柳聆“那是你哭得太夸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犯罪現場呢。”
游珠雨遲疑地問“是我叫得很難聽嗎”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說“可是你的聲音很好聽,我聽了就”
柳聆捂住她的嘴“不用現在回味吧”
她眉眼彎彎“我要去彩排了,妹妹。”
游珠雨還是很在意沈書意說的口琴,疑惑地問“我沒學過口琴,沈學姐怎么說我和你”
柳聆嘆了口氣,輕聲在游珠雨耳邊解釋了一句,又說“別看她這樣,可葷了。”
游珠雨臉都紅了,沒想到沈書意尺度這么大,又問“可是我那也不會”
柳聆“會啊,我一親,你就冒出汽笛一樣的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