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輕岫開口安慰“不止是這兩日,他平日也不太搭理人,包括我。”
“”
云維舟覺得簡云明這人還挺有個性。
當然考慮到朝輕岫有時會拉簡云明下棋,對方如今表現出的個性也有值得理解的地方。
朝輕岫“說到這里,在下其實還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在整個殺人事件中,張副將是更缺乏提防的那個,所以會不會是他有什么得罪季將軍的地方,自己卻沒有發現”
云維舟聞言,露出若有所悟之色。
這位花鳥使大人步履沉重地來,腳步輕快地走,走的時候還帶了一腦袋新的見解。
朝輕岫目送對方出門。
許白水站在旁邊,等人徹底離開視線后才恍然道“原來竟是電光的原因。”
朝輕岫“大約。”
許白水“門主不確定嗎”
朝輕岫溫聲道“僅僅這一部分還是有些把握的。”
聽懂了上司言下之意的許白水有些慶幸客人走得快,她艱難開口“那其它內容”
朝輕岫的聲調里帶著一種很明顯的愉悅之情“少掌柜應該知道,我說的并非真相,只是按照云捕頭的假設,將后面的猜測繼續完善了一下。”
許白水“”
她有點好奇云維舟聽到現在這段話時的想法。
朝輕岫很敏銳,也很樂意幫忙推斷答案,至于是否接受她給出的推論,則需要花鳥使的大人們自行判斷。
許白水十分不解“為什么不是真相,我覺得門主說得很合理啊。”
朝輕岫目中似乎閃過一抹訝色,她先伸手戳了下許白水的臉,然后才和氣地解釋道“別人不清楚,咱們自己卻知道,事發那天,簡兄弟可沒有過去軍營中將季將軍帶出來。”隨后一笑,“不過在這個案子里,作為偵探的人是花鳥使,情報驗證自然也是他們的事,若是六扇門一定要懷疑簡兄弟,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
簡云明神色冷冷,仿佛完全沒意識朝輕岫說了些什么,只是重新用布條包住了自己的臉。
許白水則閉了閉眼。
雖然最近越來越習慣于放空大腦,但在需要用腦子的時候,她還是能正常思考的。
比如此刻,許白水不但反應過來了朝輕岫為什么說自己所言并非真相,也明白了對方剛才特地戳自己臉的原因。
朝輕岫有點懷疑自己身邊這個反應慢半拍的家伙不是許白水本人,而是某個易容成許少掌柜模樣的壞蛋。
云維舟有些后悔自己那么快就將嫌犯押解到縣衙當中,每次一來一回間,都需要耗費更多時間。
她辭別朝輕岫后,就離開千莊匆匆趕至縣衙,向嫌犯確認當日情形。
張伯憲本來就不是什么極富膽量之人,被云維舟沉著臉問了兩句,便老實交代了事發之時的環境細節。
他與季容業動手時,天空上確實正好在電閃雷鳴。
雖說張伯憲其實記不住什么時候有閃電,卻記住了季容業那張被閃電照亮的猙獰面孔。
至于兇器方面的問題,張伯憲雖然還是不肯承認,表情卻顯得很是心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