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
先是親兒子不跟自己一條心,再是繼子比斥責還要難聽的笑語,直氣得她拂袖離去。
曹紹低頭跟上母親。
曹勛看向身邊的小夫人“難道以后面對太夫人,你也準備委曲求全了”
云珠柔聲道“算不得委曲求全,口舌之爭而已,爭起來也沒意思。”
曹勛“可我不想自己的夫人怕了外人。”
云珠一副無奈的模樣“好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曹勛往外走了。
云珠若無其事地跟上。
她與潘氏分別坐一輛馬車。
曹勛、曹紹并肩騎馬,曹紹看看母親的車廂,低聲跟兄長賠罪“方才母親言語刻薄,我代她向大哥賠個不是。”
曹勛“與你無關,二弟不必自責。”
曹紹看著兄長溫雅帶笑的臉,說不清為什么,明明兄長表現得與平時無二,他卻覺得兄長似乎心情不佳。
因為母親的針對,還是云珠那邊出了什么事
曹紹有很多話想問,偏偏沒有資格。
胡府到了。
今日來赴宴的達官顯貴頗多,兵部尚書胡伯昌帶著兩個同樣當官的兒子親自在門前迎客。
看到曹勛兄弟,胡伯昌笑著往前迎了幾步“兩位國舅肯來赴宴,真是讓我們胡府蓬蓽生輝啊”
曹勛看眼尚書府的宅邸,道“尚書大人謙虛了,您這宅子若是蓬蓽,京城豈不是處處都是寒舍。”
胡伯昌覺得這話有點陰陽怪氣,不過他跟曹勛不對付,曹勛能說好聽的才怪。
男人們寒暄時,潘氏與云珠也前后下了車。
胡伯昌往云珠那邊瞄了眼,不是他為老不尊,實在是云珠那樣的美人,誰都會忍不住看一看。
短暫的見禮過后,云珠跟著潘氏去了宴請女眷的別院。
狀元郎尚未過來迎親,面和心不和的婆媳倆先去看新娘。
胡伯昌長了一張很顯威嚴的長臉厚眼袋,雖然妻妾兒媳都是容貌上等之人,家中子孫卻都繼承了胡伯昌的厚眼袋,特征非常明顯。
云珠心想,狀元郎從這門婚里得了不少便利,但新娘子真不如孫玉容好看,也不知當初如果孫玉容堅持要嫁狀元的話,狀元郎會選誰。
不是親戚,她們沒在新娘這邊多待,去了宴席廳。
這邊已經坐了半滿,有的女客跟相熟的夫人聊著,有的正在進場。
身份使然,云珠被安排在了潘氏同一桌。
同桌的還有其他婆媳,
茶水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