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殺驢,也不是這樣殺!
“咳咳!”劉秀咳嗽了一聲,說道:“陛下旨意,臣自然是遵守了。只是河北局勢未定,還有青犢、銅馬等多股亂賊,離不開我,請吾平定河北,再回長安不遲!”
“河北動亂,離不開大司馬!”
吳漢上前道,說著拔出了半截寶劍,光芒閃動著,似乎隨時要撲殺而來。
鄧禹也開口道:“河北動亂,局勢不安,還是離不開蕭王!”
其他將領紛紛說道,也是說河北離不開劉秀。
謝躬看著場面,想要開口指責,可最后沉默了,還是不要撕破臉為好,真的撕破臉,吃虧的是他。
謝躬退去了。
“更始帝還是有些小氣,胸襟氣度不行!”鄧禹說道:“卸磨殺驢,速度太快,太急躁了,容易逼反主公!”
劉秀道:“若我為更始帝,只會將河北之權,盡數托付,既然無法牽制,那就順水推舟。更始帝有小聰明,卻沒有大智慧!”
……
隨著劉秀拒絕回京,邯鄲城局勢危機起來。
邯鄲城當中,一方是劉秀的大營,一方是謝躬的大營,雙方相互對峙著,就差火拼了。小摩擦還在繼續著,隨時可能爆發大決戰。
“主公,大事不好了!”
鄧禹上前打:“更始帝出手了,苗曾為幽州牧,又是讓其他官吏等,接管了幽州之地,更是趁著漁陽、上谷等地,兵力空虛,趁機占領這兩地。至于彭寵、耿況等人,也是被罷免,奪走兵權!”
“他們竟然被奪權了!”劉秀很失望,可這畢竟是率先投靠的,“可讓吳漢、耿弇二人前去,奪回二地!”
片刻之后,吳漢。耿弇二人出現。
“拜見主公!”
兩人齊聲道。
劉秀道:“漁陽,上谷丟了。吾欲派遣你們為使者,前去北地召集兵馬,勸說苗曾投降,若是不投降,殺之!”
“必不辱使命!”
“需要多少兵馬?”劉秀問道。
“二百足以!”吳漢說道。
“三十足以!”耿弇說道。
“好!”劉秀笑道:“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兩大將領稍微整頓,就是離去了。
“主公,他們二人率兵不足兩百,能平定北地嗎?”鄧禹還是擔心道。
“他們可以的!”劉秀淡淡道:“漁陽軍中,彭寵只有虛名,吳漢才是核心;上谷軍中,其父耿況虛有其名,耿弇是核心!你沒有在軍隊中待過,不知軍隊奧秘。軍隊,不是靠著幾個大印,就能接管的,而是靠著威望!”
“何其幸哉?吳漢有吳起之才,耿弇有韓信和霍去病之才,他們出手,可輕取幽州!只是邯鄲該如何,謝躬當如何?殺,還是不殺!還如何處理!”
很顯然,謝躬不想撕破臉皮,劉秀也不想撕破臉皮,只是繼續僵持下去,也不是一回事。
該結束了,他沒有時間與謝躬在邯鄲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