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野行成盯著他,一時沒有說話。
但沒有立刻呵斥就是最大的信號,研究員隱晦地瞥了青年一眼,見他沒有任何要出來說話的意思,心中隱隱生出一絲快意他這次光明正大地贏過了對方。
雖然對方手里捏著他的把柄,但研究員覺得自己也捏著對方的。被城野行成知道他偷筆記本固然沒有好下場,但對方作為要挾他做這件事的主謀,難道沒有任何責任嗎
現在他們兩個打平了,他不再使什么陰招,對方則也別想讓他放棄光明正大的競爭
比起輸贏,這個時候栗山陽向更想說的是謝謝兄弟。
他早就想找到枡空優的位置,只是大樓的安保很嚴密,就算趁獵犬造成混亂時溜走,沒有明確方向,有很大可能無功而返,浪費一次機會。
而主動提出接觸研究對象
對于他這個才加入沒多久就發生襲擊事件的新人來說,可能有點過于可疑了。
栗山陽向立時將頭埋得更低了這讓他在其他人眼中看起來愈發尷尬慚愧。
“馬爾貝克親自到國外去了,但需要向不同的供貨商分別定制,算上工期,大概要過段時間才能
趕回來。”城野行成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我們都知道實驗對象的重要性,組織也加強了安保,嚴查人員的進出和可疑行動”
這些措施當然沒用,重點根本不在這,栗山陽向還每天都光明正大地活在監控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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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由警衛負責,我們的實驗進度不能停滯。”他加重音調強調,青年耳尖微動,從他鏗鏘有力的聲音中挖掘出一絲深埋的恐懼,“研究必須如期進行。”
這可能與他過去的經歷有關,栗山陽向暗自推測,城野行成本來就因為進度不足險些被組織淘汰掉,雖然他在日記里寫得云淡風輕,但話語里那絲恐懼說明他絕沒有那么勇敢。
因此,即便冒著風險,他也會督促實驗繼續推進。
“實驗必須繼續進行,即便是用最原始的手段。”城野行成艱難地宣布,“但要是誰在這種時候出了岔子”
他嚴厲的視線掃過所有人“你們清楚廢物的下場,那可不是從項目組滾蛋這么簡單了。”
被他看到的人們都立刻做出一副保證自己絕對會更加小心謹慎的模樣。
栗山陽向混在里面不斷點頭。他不是沒有注意到那名研究員看向他的得意目光,但是認為自己不善偽裝的青年有點擔憂自己眼里的高興沒有完全藏住。
于是他避開了與對方對視,這被解讀為認輸的表現,那名研究員現在更很高興了。
讓別人高興一下又怎么了呢
栗山陽向對此并不在意。
畢竟兄弟一下幫了他這么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