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漁的聲音好聽得讓人想帶著最高音質的麥克風坐在黑暗的角落里聽,他沒有夸張。
虞漁不怎么玩瑤,可和蘇疊這一整局玩下來,虞漁十分真實地體會到了屬于瑤的樂趣。
她大法師到處去支援,很累的。
可玩瑤什么都不用干,就只用在馬可頭上呆著就可以了。至少和這個叫疊的男生玩是這樣。他真的很厲害。
而且他,還給她打紅打藍。
“你自己不拿buff嗎”
馬可笑了下說“buff當然是瑤先拿,不然我玩什么馬可。”
虞漁“你好好哦。”
馬可喜歡聽虞漁這樣說話。
馬可又笑了下“應該的。”
虞漁問“你對每個瑤都這么好嗎”
馬可回“怎么會。”他用了和之前虞漁一模一樣的回答。
只是其實虞漁也并不關心真正的答案。
心照不宣的直白和照顧下,其實是雙方都知曉的不熟和逢場作戲。
馬可一個大招轉死三個人,回頭對虞漁說“忘記讓你帶斬殺了,不然這人頭都是你的。”
虞漁順著他的話道“那我下次帶。”
“可以嗎”虞漁小心翼翼地問。
馬可“當然可以。”
馬可“公主才是核心,下把你帶斬殺,出全法,就好。”
虞漁下意識說“好的,小狗。”
馬可聽到虞漁的稱呼愣了一下。
“你叫我什么啊。”
虞漁“小狗。”她重復了一遍。
“你不是喊我公主嗎”
她以為喜歡網戀的人應該會喜歡這種稱呼的,盡管她喊的時候手腳都蜷縮起來了。
馬可提醒虞漁“公主的隨從應該是騎士,怎么會是小狗。”
虞漁“啊”了一聲。
虞漁思考著應對的話語,她從骨子里仍舊害怕尷尬,但她仍努力克服,她用之前在隊伍里對射手說話的腔調對這個叫疊的男生說“我我不喜歡騎士,我喜歡小狗。”
“可是公主一般都喜歡騎士。”
“可我和她們不一樣,我就是喜歡小狗。”仿佛他再反駁她,她就會很委屈了。
她的語調里是這種意思。
她念著小狗兩個字的時候,分外好聽。
“小狗也可愛。”他沉默了片刻,便毫無理由地妥協。
女孩的每個字仿佛都要將他拖進他無法掌控的甜蜜的夢里似的。這種女孩到底是怎么憑空出現的疊有些奇怪地想。
虞漁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說了一句“好哦”,便不再提小狗這個話題。
她在黑暗中彎起半邊唇角,無人見識她的美麗,黑暗厚重如毯子覆蓋在她身上。
可透過一些介質,她身上的另外一些東西如同玫瑰散發的香味一樣,吸引著過路的人。
虞漁沒再叫他小狗。
她這個叫疊的男生,是個“情圣”。
如果她還是上輩子的心智,也許他會成為另一個她心里的“陳穿”。
可是死了一回,虞漁的心已經和石頭一樣冰冷。雖然她也會因為陌生和不確定而緊張,可緊張和動心沒有太多的關系,她只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送皮膚也好,給她打紅藍buff也好,給她讓人頭甜蜜地喊她公主也好,都打動不了她。
如果他哭的話,虞漁會多看他一眼的。
畢竟他可以對每個女生這樣,但是大概只會對她一個人哭。
虞漁忽然有些荒謬地想。
上輩子從未存在過的惡劣,此刻仿佛要鉆入她骨髓的最深處,然后選一個合適的契機,如同潮水一樣爆發。
她好像做不了什么很乖、很好的人了,
虞漁同時也在思考走出情圣的圈套大概也簡單,設置一個比他更大的圈套就好。
游戲差不多要結束了,虞漁收回思緒,注意力被右下角的預約消息吸引了。
定睛一看,是陳穿給她發來了消息。
陳穿不錯,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陳穿和誰雙排,還玩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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