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倦和胡茄對那片龍鱗十分好奇,但夏之淮已經洗完澡出來,兩人見綰綰不愿再拿出來,便就此作罷。
夏之淮出來就看見黃西空一臉血,嚇得擦頭發的毛巾都掉在地上,連忙走到跟前,低頭問道:“這是咋了?怎么突然眼眶滲血?怪嚇人的。”
綰綰和黃西空無奈地看著他:“……”
黃西空沉默了幾秒,幽幽道:“沒事,只是個小意外,過幾天就好了。”
夏之淮撿起地上的毛巾,松了口氣,疑惑地嘀咕著:“什么意外?還能把你的眼睛弄成這樣。”
綰綰低著頭,乖巧坐在一邊,看著黃西空沖她搖了搖手,明白他是不想讓哥哥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
黃西空用手帕捂住還在滲血的眼睛,不理會他的嘀咕,果斷轉移話題:“你今天早上怎么突然想起來去跑步了?”
夏之淮是個頭腦簡單的人,見幾人不打算跟他解釋黃西空眼睛怎么傷的,便也不再多問。
“今天醒的比較早,沒事兒做,就去晨跑了。”夏之淮隨口答道,坐在單人沙發上,一邊揉著濕漉漉的碎發,一邊打量著黃西空的臉。
血還是沒止住,黃西空蓋住眼睛的帕子,此刻都被洇成了暗紅色。
他有點遲疑,偏頭看向一臉心虛,故作不知的綰綰。
可以破案了。
黃西空的眼睛應該和綰綰有關。
這兩人最近的小秘密有點多,還都不告訴他。
夏之淮在心底有些無奈,也不打算眼下就刨根問底。畢竟關于早上去晨跑的原因,他也沒有說實話。
這兩天他睡得都不是很好,總是會做一些奇怪的夢,每天早上五六點就醒了,哪怕空調開了一晚上,起來的時候還是一身冷汗。
但夢里夢見的東西,起床之后就完全記不起來了。
這讓他除了煩躁之外,還有些不安。
但是他暫時也不知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只能抓緊時間鍛煉身體,并且按照綰綰教的辦法,利用所有的空閑時間吸收靈氣,錘煉自己的身體。
夏之淮看著放在桌上的手抄本,拿起后從頭翻看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這陰山混祭陣和你們昨天說的那個獻祭陣法,有什么關系?”夏之淮很敏銳,幾乎是立刻發現二者間的相似之處。
花倦將他們剛剛聊得內容,簡單得給他總結了一下。
夏之淮聽得認真,將毛巾搭在脖子上,沉吟良久后,方道:“你們找的這些線索,都是基于截命牌上的圖案。”
“歸根到底,也就一個問題,那個誘導普通人擺弄獻祭陣的邪師,和庚元鎮
“或者應該說,從屬關系?”夏之淮一針見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