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個叫阿九的人長什么樣嗎?”
“記得。”蔡京硯點點頭,沒有嘚瑟太久,而是主動說道,“如果我能提供這個人的側寫,量刑的時候是否可以讓法官酌情?”
“我去打電話,讓側寫師過來。”
敖芥太年輕,看著圓滑且癲狂的蔡京硯,簡直是一肚子火,但礙于身份又不能大發脾氣,只能找個理由出去透口氣。
見過的犯人太多,但像蔡京硯這樣的,真的很少。
很快側寫師就到了,蔡京硯被戴上了手銬,身邊有年輕的警察看守,配合側寫師開始做嫌犯“阿九”的側寫。
溫塘拿著文件和袋子走出審訊室,直到走出一段距離,才深深呼出一口氣。
當警察這么多年,遇到過不少頭鐵的,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不舒服過。
……
黃西空和綰綰離開警局后,兩人坐在街邊的冷飲店內,一人抱著一杯冷飲,吹著空調,同款舒展開眉眼,散去了一身的躁意。
綰綰吸了一大口冷飲,扭頭看著玩手機的黃西空,用腳尖在坐下踢了踢他的褲腿。
“黃叔叔,你在看什么?”
黃西空單手托腮,將手機推到她面前。
是和周復的聊天界面。
黃西空指尖貼著冷飲杯,懶洋洋地說:“周復這會兒有時間,我跟他聊了下莫顏書的情況。”
“結果我發現這小孩兒,并沒有節目里表現的那么隨和。”
黃西空垂眸道:“周復說,莫顏書平時很安靜,和莫則許其實也不太親,只是相比于其他人,關系又稍微好一點。”
“莫家之中,和莫顏書關系最親的,是莫家老夫人,也就是莫顏書的外祖母,戈老太太。”
但戈老太太在莫家別墅的血案里,受了很重的傷,人到現在還是昏睡時間多,清醒的時間非常少。
就算難得醒過來,也因為身體殘缺的傷痛,整個人混混沌沌。
目前老人是不接受任何探病。
這個狀態,自然也不適合問話。
綰綰看著新發來的消息,將手機推回黃西空面前。
“周叔叔說,可以去書書就讀的幼兒園問問。”
莫家那邊暫時是問不出什么情況了,但可以去幼兒園問問老師,說不定對方能提供一些線索。
黃西空看著手機上發的坐標,拿起一旁的長柄遮陽傘,勾了勾綰綰的后領。
“走,咱們去幼兒園看看。”
順便去參觀一下,也可以為綰綰下半年選擇幼兒園做個參考。
兩人坐上出租車,報了周復給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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