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混一色,門前清!”
“胡了!七對子,連風!”
“胡了!一氣通順,海底摸月!”
就聽到“胡了”的聲音,換了風水,不斷的在孟紹原的嘴里喊出。
一副接著一副的大牌倒下。
沒過多久,孟紹原剛才輸出去的兩萬元,全部還給了他。
他的胡牌還在繼續。
“等等。”
松平伊男面前沒錢了:“我去拿錢,稍等。”
他拿著厚厚的一疊錢回來的時候,山村慶一一看,正想阻止,可是又看到松平伊男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再來!”
這次,輪到松平伊男紅眼了!
再來?
怕你不來!
“到我了?”
孟紹原笑嘻嘻的一抓牌,然后輕巧的把整副牌朝前一倒:
“不好意思,又胡了。四暗刻,字一色,對對胡,門清,獨將,大四喜……役滿,四十八番!”
汗水,順著松平伊男和山村慶一的額頭流下。
付錢的時候,他們的手都是哆嗦的。
“我……我沒那么多錢了啊?”
黎亮德也是滿頭汗水,一臉苦色。
“沒事,老黎。”
孟紹原非常大度:“先欠著,回去后一起算。”
什么叫做邪門?
松平伊男終于懂得“邪門”這兩個字的含義了。
剛剛拿出來的那厚厚的一疊錢,迅速都堆到了孟紹原的面前。
“松平君,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山村慶一實在受不了了!
“不行,我就不信他的運氣這么好!”松平伊男真的輸急了。
“可是,我沒錢了啊。”山村慶一一臉為難。
“程先生。”松平伊男幾乎是在那里咬牙切齒的了:“你看,黎先生和山村君都沒錢了。要不他們陪打,我們兩個一決勝負?”
“松平社長既然有意,我是一定奉陪的。”
孟紹原看了看松平伊男面前:“可是松平社長好像也沒錢了啊?”
“我還能再拿出兩萬來!”松平伊男孤注一擲:“錢要是不夠,我先欠著,你放心,我以松平株式會社的名義擔保,絕對不會賴賬的!”
“社長閣下,你,這不能啊!”山村慶一這次是真的急了。
“你給我閉嘴,坐下!”松平伊男簡直就是在那咆哮了。
孟紹原一笑:“既然松平社長這么有興趣,行,我相信你。”
……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你每把牌都這么好,都這么大?”
一個小時候,松平伊男忍不可忍的叫了出來。
“松平社長,咱們不帶這樣的。”孟紹原慢吞吞地說道:“地方,是你的地方;桌子,是你的桌子,牌,是你的牌。我穿著短袖,你看有地方藏牌嗎?三個人六雙眼睛盯著我,我有辦法作弊嗎?剛才我輸成那樣,也沒像社長閣下你這么急啊?”
松平伊男怔怔的看著他,嘴里迸出了兩個字:
“再來!”
……
三個小時之后。
輪到孟紹原摸牌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好累!”
“快,快摸牌!”
松平伊男面色慘白,毫無人色。
孟紹原一摸牌,笑了笑:“要不,咱們就到這里結束吧?”
“什么?結束?”此時的松平伊男,變成了一個真正輸光了一切的賭徒:“不行,來,一定要來!牌呢,你到底摸到了什么牌!”
孟紹原把手里的麻將牌朝著桌子上一拍,然后倒下面前的麻將:
“國士無雙,役滿,八十八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