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紹原不怕他們會跑了。
從島本鳴海發出第一份電報開始,他已經無路可退。
好言安慰了幾句,隨即讓人進來把到島本鳴海帶了出去,單獨留下了田七:“潛野會社那里情況怎么樣?”
“一直派人監視,秋原喜江已經回來了,看樣子,他對宮城里深是遭到劫殺的并沒有太多懷疑。我讓程德培再次和他接觸了。”
“好,現在兩邊都可以向日本人提供假情報了。”孟紹原嘴角閃過了一絲笑意:“第一份情報嘛……讓島本過幾天傳遞出去,國民政府五屆三中全會召開在即,將會改變政府對內對外政策……具體的開會時間是2月15日,今年過年是11號……
再讓程德培向秋原喜江匯報,過年放假,力行社只放到年初三,隨后就要上班,并且過年期間,所有科技干部輪流值班,具體原因?他一個小特務當然不知道了,他降為小隊長的原因編造好了嗎?”
“編造好了,貪污了一筆錢。”田七隨即說道:“孟科長,你的這個辦法好,把島本和程德培提供的情報一對比,就變得特別真實了。”
“什么變得,本來就是真的。”孟紹原一笑:“咱們召開五屆三中全會的事,敵人很快就會知道,可是我提供了政府對內對外政策的改變,這是敵人一時半會掌握不了的,不過,那么多人開會,日本人要不了多少時候也會知道,還不如我先利用起來。。”
“什么時候傳遞假情報?”
“不急。”孟紹原沉吟著:“騙人要七句真話,三句假話,才能夠讓他們相信。等我覺得火候到了,再給他們來記狠的!”
田七忽然喃喃的說了一句:“您要是當漢奸那就太可怕了。”
“滾蛋,少爺我什么壞事都做,就是死都不當漢奸!”孟紹原笑罵了聲,忽然想起什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田七:
“別說,你這樣子比我像漢奸。”
“孟科長,田七的心永遠都是紅的。”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讓你當漢奸呢?”
“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瞎說的。”
孟紹原岔開了話題:“岳鎮川、魏云哲那里怎么樣了?”
“訓練的很好,他們帶來的憲兵隊的當然沒說的,我們這里,也陸續挑選出年輕,身體強壯的特務送去培訓。就是那位陸公子和貝勒爺天天斗嘴,有次兩個人還打了一架。岳鎮川也不管。”
“管什么。”孟紹原倒是完全理解岳鎮川的苦心:“這幫當兵的,每天訓練完了又沒地方去,不把情緒發泄出來非出亂子不可。明天我去那里看一下”
在那沉吟一下:“田七,我現在是副科長了,一組組長,現在開始由你來擔任。這二組組長,我也想換上自己人……”
“二組組長老段人還不錯。”田七也幫著說了一句好話:“和我們一組的也蠻說得來的。”
“我要的不是老好人。”孟紹原微微搖了搖頭:“兩個組的組長,中隊長,都得是咱們自己人,那個特別行動組,組長我傾向于岳鎮川,魏云哲副組長。不過我得好好穩定住老段那些人的情緒,不能讓他在咱們背后罵娘。”
“干脆就拿程德培的事情說事。”
“不行啊,給程德培定的罪名是貪污公款,我再好好的想想吧。”
(挺好的,又看到有人對韓國或者朝鮮的稱呼鬧別扭。1910年大韓帝國滅亡,日本設立朝鮮總督府。但是這一時期,大韓民國臨時政府設立在上海馬當路上,國民政府雖然沒有正式承認,但已經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給予了最大的幫助。而這個大韓民國臨時政府,又在1940年在重慶成立了韓國光復軍總司令部,李青天是總司令。
你讓一個被俘的日特嫌疑對象,和審問他的人說,“報告,我是朝鮮人,不是韓國人”,不是擺明了告訴對方,大韓民國臨時政府,是非法的,日本的朝鮮總督府,才是合法的。這日特和武漢的那個日特哥們一樣,智商都有問題了。在上海南京很多的韓國人,內心一直想著大韓帝國,也把大韓民國臨時政府視為正統,一般不會稱呼自己是朝鮮人的
蜘蛛一點都不生氣,只是說出來和讀者兄弟們探討一下而已。
嗯,對了,看到讀者兄弟問的了,蜘蛛小時候是生活在部隊大院里的,父母都參加過那場自衛反擊戰,提前寫好的遺書蜘蛛都保存著。軍功章也保存著。蜘蛛的很多叔叔伯伯都參加過那場戰爭,也都采訪過他們,之前特別想寫那場戰爭,但是不敢寫啊。
蜘蛛是無錫人,無錫有個101醫院,當初就是為了及時救治37還是30幾個前線飛機運送來的傷員而變成部隊醫院的。浙江那邊原來有個大型的軍用油庫,擔任司令員還是政委?忘記了,反正他就是其中之一,姓王。這個伯伯寫了本回憶錄,是蜘蛛幫他修改的,所以知道了這些,還知道了很多內幕,可惜沒有辦法出版。
蜘蛛后來為什么在社會上混過?很簡單,不學好啊,認為那樣威風,結果,沒少被老爺子吊起來打過,是真的吊起來打啊,那種部隊里發的,真皮牛的武裝帶,老疼老疼了。
初中那會,叛逆,和老爺子動手,結果……蜘蛛骨折了,一個照面的事情啊。
蜘蛛兒子七歲了,被老爺子寵的和什么似的,蜘蛛老對他說,你有本事像當初打我一樣管教下你孫子啊。結果,又被老爺子當場腦門上彈了幾個毛栗子。
不說了,哭著碼字去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