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怎么可能是田七的對手,哪怕田七已經受傷。
她被砸倒在了地上。
可是田七根本沒有任何停止的樣子,傷口看起來對他一點影響也都沒有,不斷的對著地上的花兒拳打腳踢。
打得似乎還不過癮,扔到拐杖,騎到花兒身上,又是巴掌又是拳頭,一次次的落下。
花兒起初還在反抗,可是到了后來,她連反抗的力氣也都沒有了……
……
陳友濤被嚇壞了。
這個田七是個瘋子。
受傷了,居然還能這么打人?
而且那女人,是天天晚上陪著田七的啊!
不行,再這么打真要鬧出人命來了。
陳友濤趕緊撞門沖了進去。
……
“田先生,田先生。”
陳友濤好說歹說才勸住了田七,把他攙了起來。
地上的花兒,臉上淤青、浮腫,滿臉都是鮮血。
手上、腳上,全部一道道的血痕。
她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這被打成重傷了啊?
陳友濤被嚇壞了。
田七對一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他媽的,這表字想殺我。你想殺我?軍統殺不了我,孟紹原殺不了我,你想殺我?”田七憤憤的沖著花兒的身子吐了一口唾沫:
“找兩個人,給我把她扔出去,別死在這里晦氣。”
“哎,哎。”
“對了,隔壁馬婆子弄那里有幾個叫花子,扔在那,這些叫花子多少日子沒碰女人了?七爺我發發善心,把這表字賞了他們。”
他媽的,這田七是心理有問題吧?
陳友濤都無法想象田七是怎么能想出這主意的。
田七似乎余怒未消,拿起桌子上的那些飯菜,一盤盤扔到了花兒的身上:“臭表字,讓你不吃,讓你不吃!”
然后,更讓陳友濤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田七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泡尿撒在了花兒的身上。
這不是心理有問題,這根本就是個變態啊。
此時的花兒,身上又是血、又是飯菜、又是尿,骯臟污穢不堪。
別說是正常人,就算是叫花子能不能立刻要人,也都兩說。
花兒,這是七哥最后能為你做的了。
不能讓負責處理你的人,對你起了色心。
一出了這扇門,你的一切七哥就沒有辦法顧及了。
陳友濤生怕他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也害怕“邵音夢”真的死在自己家里。
趕緊對外面叫了幾聲,又小心的提醒了一下田七:“七爺,外面可有軍統的人在監視咱們呢。”
“監視著吧。”田七若無其事地說道:“我田七玩過的女人,軍統肯定會有興趣。那些叫花子要是運氣好,能夠趕在軍統的人到了之前上了這表字。運氣不好,嘿嘿……你說,軍統的把她帶回去,萬一把她救活了,再洗刷干凈了,她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軍統要想從她嘴里套出情報,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偏偏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每天晚上被我騎在身子底下的。”
陳友濤也笑了出來。
真的,花兒一點價值都沒有,她連陳箓家有幾道門都不知道。
她只是每天晚上被田七折磨的而已……
……
“老劉,陳箓家開門了。”
“這么晚了……注意監視!”
兩個人抬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而且還在那里交談:
“他媽的,這個田七真是變態,把人都快給打死了啊。”
“臭死了,臭死了,趕緊的扔了。”
田七!
老劉立刻低聲說道:“快,跟上,把那個人帶回去。”
……
馬婆子弄。
花兒被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那兩個負責處理的人,總擔心這女人馬上要死了,生怕沾上晦氣,忙不迭的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