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怎么不逃了。”
龍血云瞥著常生,冷聲吩咐:“敢在老夫的壽宴上撒野,你是百年內的第一人,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呼啦一聲。
在座的眾人當中有三十多位金丹站了起來,一個個目光不善,更祭出法寶,將常生團團圍住。
這些金丹修士都是天風宗的高手,隸屬藥王殿。
“藥王怕是記錯了,這應該不是第一個在你壽宴上撒野的人,而是第二個。”
說話的是一個紅眉老者,身寬體胖,他與其他人的恭敬不同,對龍血云隱隱帶著一股敵意。
“哦?那第一個是誰呢。”龍血云看向對方,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是你殷時遠,殷大長老么。”
“殷時遠你是不是與他同伙!別以為你是青藤宗的長老就能胡亂說話,惹得藥王不喜,你得賠罪!”
“青藤宗前來賀壽我們歡迎,但別忘了我們嶺北三宗各自為政,積怨可不淺吶。”
“殷老頭你別胡說八道,誰還敢在藥王大人的壽宴上撒野?”
幾個天風宗金丹高手冷言冷語,道出了紅眉老者的身份,此人是嶺北三大宗門青藤宗的長老。
藥王壽宴,不止神虎教的虎衛到場,青藤宗也派出代表賀壽,只不過青藤宗與天風宗之間摩擦不斷積怨頗深,即便是來賀壽,也是虛與委蛇。
“普通人自然不敢在藥王大人的壽宴上撒野,不過諸位是不是忘了,幾年前大鬧嶺北的那位嶺南高手。”
殷時遠捻著胡須,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天風宗被那位嶺南高手所斬的金丹,好像多達二十幾人吶,到底是你們記性不好,還是我記性不好呢。”
“你說的,是斬天驕……”龍血云的眼皮在跳,咬牙切齒。
不僅是龍血云,在場的眾人但凡聽到斬天驕這三個字,無不神色變幻。
當年來自千云宗的斬天驕,曾經是嶺北金丹高手的噩夢,單獨的嶺北金丹無一人是斬天驕的對手,就連龍血云都在斬天驕的手底下吃過大虧。
“無論第一個還是第二個,膽敢擾我壽宴者,統統該死!”龍血云一瞪眼,周圍的幾十位天風宗金丹高手紛紛催動法寶就要下手。
既然被包圍,而且人家好像不打算留活口,常生的偽裝也就沒用了,他一聲斷喝,止住圍攻而來的天風宗高手。
“好心來赴宴,各位就是如此待客嗎。”
說話間常生運轉靈力,撤掉了易容丹的藥效。
壽宴大廳,眾目睽睽之下,常生現出了真正的容貌。
“你是……你是斬天驕!”
青藤宗的殷時遠先是疑惑了一下,他覺得眼熟,等仔細一看才認了出來,對面的青年人正是天云宗的小師叔,當年大鬧嶺北的斬天驕。
“你是常恨天!你敢孤身赴宴,你好大的膽子!”龍血云不由得驚呼出聲,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將身后的大桌險些撞到。
噼里啪啦,一身亂響。
圍過來的三十余位天風宗金丹高手就像見了鬼一樣急急后退,將周圍的桌椅撞倒一片,酒菜灑了滿地。
離著遠些的賓客也紛紛起身,一個個臉色陰晴不定,如臨大敵。
一個名號,震懾群雄,斬天驕之名在嶺北修士當中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