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讓他走。”
蕭楚桓連嗓子都哆嗦了起來。
“讓他進來讓他進”
衛瑾瑜進了屋,無視蕭楚桓宛噴火的眼睛,只淡淡問“殿下確定,要讓閑雜人聽到我們的談話么”
蕭楚桓忍氣一擺手“都退下。”
屋里很快就剩下二人,蕭楚桓方問“何事”
衛瑾瑜嘴角一牽。
“看來,我們將來合作會很愉
快。”
蕭楚桓額上青筋直接爆了起來。
忍無可忍道“衛瑾瑜,你真當本王不能將你如何么
衛瑾瑜道廢話就別說了,眼下,需要你做一件事。”
這種命令的語氣讓蕭楚桓肺都要氣炸。
然而如今命脈捏在對方手里,他又不得不屈從。
二日后,自春狩之后就一直閉門養病的雍王蕭楚桓因為思念祖母,抱病入宮探望太后,雍王純孝,親自為太后試藥,結果當夜回府后竟高熱不止。
雍王大怒,派人查驗藥方,竟意外發現太醫院院首張斌前后為太后開的二張藥方里,竟含有相克藥物。
雍王突然發熱的原因雖沒找到,但太后久病不愈的緣由卻是觸目驚心。
消息傳出,朝野震驚,且議論紛紛。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指使太醫院的醫官謀害太后,還險些傷了皇長子性命。可惜張斌當場服毒自殺,此事無果而終。
天盛帝不顧傷勢,親自趕到清寧殿向太后請罪,并責令徹查太醫院上下,凡與張斌有牽連者,皆嚴懲不涉。
次日,天盛帝在早朝上宣布了對袁家的處置,因袁放涉嫌謀逆,褫奪袁霈軍職,袁氏闔族流放,在次輔顧凌洲陳情下,允袁霈留在滇南行轅養病。
清水巷,蘇宅。
衛氏大管事衛福親自登門,與守在門口的蒼伯道“首輔今夜于烏衣臺設宴,特命在下來請蘇大人赴宴,蘇大人可在”
這已是衛福第二次登門,蒼伯張口就要趕人,后面忽傳來一道清潤聲音“不可無禮。”
蘇文卿一身青色官袍,不知何時已立在院中,身形如鶴,風采卓然,微微一笑,道“首輔盛情,文卿豈敢推拒。”
衛福一笑,讓開通道,露出身后一輛裝飾精美華麗的四駕馬車。
青鳥銜信車,上京城無人不知,這是世家大族迎接貴客的禮儀。
“蘇大人請登車。”
侍奉在馬車旁的仆從恭敬掀開車簾。
衛氏烏衣臺,燈火重重,兩側席坐滿人。
衛憫一身道袍,坐于上首主位,大爺衛嵩忍不住往長階處望了眼,面上滿是猶疑“那蘇文卿,真的會過來么父親屢屢向他示好,他可是屢屢拒絕。”
衛憫閑然道“那就要看他如何抉擇了。”
轉眼二月后,時節已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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