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崖急道“后面還有霍烈,世子現在消耗太多力氣,如何與霍烈對戰。”
謝瑯伸開臂“替我更衣。”
李崖不敢違令,只得替他脫掉外面朝服外袍,只留里面的束袖勁裝。
那西狄大將已經見識過謝瑯實力,自然不敢輕敵,雙手握刀,微微蹲下身,全力應戰,謝瑯道“你既然也使刀,只要你能逼得本世子出刀,便算你贏。”
那大將立刻兇狠朝謝瑯撲了過去,謝瑯以刀鞘格擋,緊接著抬腿朝對方下盤掃去。這是配合了軍中格斗招式,西狄大將亦抬腿還擊,眨眼功夫,雙方已以格斗的姿勢斗了數十招,謝瑯將要被逼到校場邊緣時,突然停下,接著撤了刀就地一滾,自后出刀,西狄大將回刀去擋,不妨對方虛晃一招,刀刃直接落在了他臂上。
那西狄大將萬萬沒料到自己也面臨著保臂還是保刀的難題,一咬牙,到底丟了手中刀,躲著刀鋒急急往后脫去。謝瑯冷冷一笑,反撲而上,一招便將對方釘在地上,切斷了對方一條右臂。
這一招可謂快準狠,猶如野狼撲食。
謝瑯單膝壓在那大將腿上,鬢角落下一滴熱汗,大將手腳齊斷,發出一陣不似人聲的慘烈嚎叫。
霍烈握著酒盞的手,終于捏緊。
溫思也目露凝重,與霍烈低聲說了句什么,但兩人眼底都不慌。
因誰都能看明白,西狄把霍烈放在最后出戰,就是要用前面七員大將消耗掉謝瑯的體力,打車輪戰,就算謝瑯能連贏七場,也不可能再有多余體力與霍烈一戰。
又打了兩輪后,謝瑯直接留在場上,讓西狄剩下將領不拘人數,一起上。
于是除霍烈外,剩下三員大將一起上了場。
有官員忍不住道“這定淵侯世子是瘋了么他就算武藝再高強,一對三,如何有獲勝可能。”
“此子出了名的囂張跋扈,聽聞這陣子在京南大營任職,可沒少擅離職守,往京里跑,今日若真能勝了這一局,倒也不算辱沒父兄英名。”
“誰說不是,在京中無人制得住他囂張氣焰,讓這些蠻人來搓搓他銳氣倒也不是不可以,順便還能為國盡忠。”
幾名官員不掩幸災樂禍地竊竊私語著。
忽有一人捂著脖子道“誰往本官身上潑酒”
那人回頭看,坐在他身后的緋衣少年郎正一臉冷漠喝著酒,怒問“衛御史,你作甚”
衛瑾瑜淡淡道“一時失手,大人見諒。”
“要不,大人也潑下官一盞”
“你”
對方畢竟是衛氏嫡孫,還是顧凌洲得力干將,又擔著和談副使的名頭,那官員面色數變,到底不敢真與對方起了沖突,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何況,他也有些相信衛瑾瑜是真的失手。
畢竟,他說謝氏那個混世魔王的壞話,這位嫡孫應該高興才是,應當不至于用這種方式報復他。
這二人不是昨夜剛在大殿上撕破臉么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