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啦,就是想問問當年案子的具體情況,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還是等人家過完生日再問吧,咱們被趕出去倒是沒關系,羽賀老師可就尷尬了。”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啦”
九里苦惱的就是這件事。
假設那起案子真的是這一家人做的。
二十六年后,也就是現在,案子早已過了追訴期,就算抓到,核準追訴后也大概率不會受到懲罰。
還有必要揭露真相嗎揭露以后,羽賀老師該怎么辦,讓他看著殺父仇人瀟灑活在這世上,實在太殘忍了。
假設那起案子不是這家人做的,這家人身上的氣息針對的是別人,他又該怎么辦呢
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他沒辦法讓這家人在心里回想事件經過,也就不知道他們犯了什么案子。
完全就是死循環。
這簡直是九里經歷過的最難抉擇的案子了。
一頓晚飯,九里吃得心不在焉。
但以他的飯量,在其他人至少是設樂家人的眼里,他是吃得很開心的。
明天就是調一朗的生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客房早已收拾好,九里和新一一間,小蘭和園子一間。
現在還不到睡覺的時候。
羽賀和蓮希帶著他們參觀了別墅里存放各類樂器的收藏室。
新一隔著玻璃看櫥窗里各式的小提琴。
“羽賀老師,蓮希姐姐,這里面哪把琴是那把斯特拉蒂瓦里啊”
蓮希愣了下,“斯特拉蒂瓦里它不在這里啦。”
“斯特拉蒂瓦里存放的地方只有伯父知道。”羽賀笑著解釋。
“大概是怕二十六年前的悲劇重新上演吧不過也有一種說法是斯特拉蒂瓦里的詛咒。”
“詛咒”九里和新一很感興趣。
“一說這個你就打起精神了吧。”羽賀拍拍九里的腦袋,給他們講述起詛咒的故事。
“降人哥18歲那年參加比賽,用了那把琴后,琴弦卻斷了好幾根;詠美叔母在演奏那把琴之前發起了高燒,叔父則是在練習時得了重度肌腱炎。”
“就好像是小提琴的詛咒對吧”蓮希也配合著叔叔。
“就因為這樣,這把琴之后就被封印在爺爺那里,再也沒有拿出來過。”
“欸”九里越發感興趣了。
“我們可以看看嗎看一點點,就看一點點。”
如果那把琴真的有詛咒,當然還得他這種大魔法師才能封印得了。
蓮希連忙擺手,“不行不行,爺爺很重視那把琴的,別人一提到就會生氣發火的那種。”
九里“真的不行嗎我發誓如果弄壞的話,就賠兩把更好的琴”
“話可不能這么說,那把琴很貴很貴的”
蓮希點點他的額頭,又忽視不了另外二個孩子渴望的眼神。
“叔叔,你也勸勸他們嘛。”
羽賀撐著下巴想了會兒,“只是看一看的話,不會有事的。”
蓮希“欸”
羽賀“伯父不是有在生日會上讓人演奏小提琴的習慣嘛,不如今年就用那把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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