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故作無奈道“唔係我搵你,係我堂妹搵你,人哋特意回國見你,你點都唔睬佢她只能拜託我幫手咯。不是我找你,是我堂妹找你,人家特意回國見你,你都不理人家,她只能找我幫忙”
黎雅博剛要說什么,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緊接著有人從背后調皮地環住了他。
“surrise”
黎雅博側頭而看,和女人四目相對。
沈司渝眨眨眼,問他“驚唔驚喜意唔意外”
英俊的眉眼泛著柔和,黎雅博笑著說。
“好耐無見好久不見。”
一旁的沈總順勢拍掌,利落起身,將包房留給二位,臨走前神秘兮兮地對沈司渝說,別忘了他的報酬。
沈總一走,沈司渝放開黎雅博,走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
她翹起腿,抱胸看著男人,帶鉆的高跟鞋在腳上一甩一甩。
“我回國這么些天了,怎么都不聯系我”
“上次電話打去你家里,是你后媽接的,她沒幫我帶話嗎”
黎雅博說“帶了,是我最近工作忙,忘了聯系你,抱歉。”
“在忙什么”沈司渝眉眼嫵媚,語氣打趣,“不會在忙著策劃跟我求婚吧”
黎雅博只是看著她,但笑不語。
他每次用這樣帶著笑意同時又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一個人時,總讓人莫名不安。
沈司渝自找沒趣地撇嘴,換了話題“喂,聽說你后媽跟你不和,今天一大早就氣沖沖地跑到公司找你吵架啊”
黎雅博低頭抿了口水,沒有否認。
“消息傳得這么快”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哦。”
聽到這話,黎雅博突然笑了起來。
沈司渝不解“你笑什么現在外面的人都在說你和你后媽爭黎氏,人家是年輕,但架不住人家是你爸明媒正娶的太太啊,你爸死了,你和她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輸贏暫且不論,”黎雅博沖她揚了揚眉,柔聲道,“我辦公室的墻還是挺隔音的。”
外人都以為今早方嚀殺到公司是去找他吵架。
殊不知他將方嚀從會議室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究竟是為了什么。
年輕美麗的繼母被他架在辦公桌上,任憑他搓圓捏扁,這怎么能讓人不興奮。
他甚至動過一瞬間的邪念,那就是直接將她按倒在這張曾屬于父親的辦公桌上。
他知道方嚀無法接受,如果真的要了她,她更會無法原諒自己對父親的背叛,被道德和人倫的枷鎖緊緊束縛著,這是他們作為高級動物的本能。
但他不然,他要的就是盡情利用她的這一份膽怯和羞慚,一邊欣賞著她的驚恐,同時又感受著這種和她在一起時對父親那深深的冒犯和背叛。
方嚀如果坦然接受,他反倒覺得索然無味,就這樣一來一回,看她害怕,又不敢逃離,知她抗拒,又只能迎合,明明手已經攥成了拳,卻只能抵在他的胸口,抒發她對他那無用的厭惡和憤怒。
她偷偷將辦公桌上黎一明的照片推倒,他佯裝不知,在肆意而強勢的吻中,奪走她所有的感官,悄悄地將照片又扶了起來。
并正對著辦公桌前的他們。
daddy,你看到了嗎
嘴唇莫名有些酥麻,在回想中毫秒的沉迷過后,黎雅博垂眸,又喝了口水,潤濕干澀的唇,眼中迅速劃過一絲明快的恨意,陰暗而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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