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緊張的躺在床上。
男人分腿壓住她的下身,俯首下來,與黎爾四目相對。
他身上真絲緞睡袍的系帶散開了。
冷白的胸口與腹肌露出,優美繃緊的壁壘線條一路往下,是他純白平角內褲的邊沿,褲腰較低,露出些許人魚線。
黎爾的眼睛往那處看去,很快就恐懼的上浮,她之前到底是怎么敢把他那個部位的照片拿去跟程余欣打賭的。
溫知宴在心里一定會記恨她很久,并且伺機教
她做人。
跟他結婚這么久,黎爾第一次見到男人寬衣解帶的模樣,冷白胸膛的薄肌恰到好處,被滿室燃燒的燭火映得泛光,酷似白玉般的質地,無比光滑細膩。
黎爾越看,她的喉嚨越為他感到渴。
溫知宴壓住女人纖細的身子,什么都沒說,只用露骨視線睨著黎爾不斷發燒的臉蛋,等著她自己先破防。
他滾燙的鼻息熏著她發紅的臉蛋,黎爾覺得自己好像砧板上等待下鍋的魚,已經沒有逃脫的命運。
“你想干嘛”黎爾小聲問。
“要你。”溫知宴薄唇翕動,玩味的說出二字來。
黎爾感到渾身繃緊的敏感,光是被他這么緊壓著凝視,黎爾就難耐刺激了。
“我們是假夫妻。”黎爾提醒溫知宴,眼瞳顫動,臉蛋緋紅,楚楚可憐的模樣。
溫知宴想起白天她在醫院送江炙玫瑰花,好像女人完全沒有他這個老公放在眼里。
再也沒有一絲遲疑的,他落唇下來,手卷開黎爾的毛衣衣擺,咬住她發燒的耳朵,嗓音又啞又烈的說“過了今晚,就是真夫妻了。”
“溫知宴啊嗯”
黎爾斷斷續續嬌嗔的口被男人堵上。
溫知宴毫不掩飾心中的念頭,一吻刺深。
他自己都完全沒有想過,這個情人節,黎爾會讓一向克制內斂的他如此失控。
黎爾扭了兩下,然而男人的舌跟手都太工于技巧。
上次在隔壁總統套的書房里,男人將她抱坐在書桌上,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就讓她失態。
黎爾以為那樣的尷尬遭遇不會再有了。
今晚,為溫知宴渾身燥熱不堪的黎爾才驚覺,那些都只是溫知宴的開胃菜,他要正式開始擁有黎爾的時候,會采用雙倍甚至更甚的攻勢。
撒滿潔白花瓣的房間開始不斷的升溫。黎爾周身布滿細密的一層汗。
烏黑長發微亂的瀲住她布滿潮紅的臉蛋。
在她眼角酷似染了朱砂,緋紅濕透這刻,溫知宴終于舍得搭手上來,斂開她被汗沾濕的發絲,親著她的臉蛋說“喜不喜歡老公弄你”
語調別樣輕柔,聽得黎爾的人開始為他發飄。
黎爾嗚咽出聲,哭泣一般。
“溫知宴”她用酷似奶貓叫的聲音喊他,可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