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嘴上不愿意承認,他難受的時候,黎爾會比他更心疼。
“沒有,你是貴賓,還是老板。這是我應該做的,滿足你的需要。”黎爾小聲告訴男人。
他收緊了手,用力的握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肢,將她親昵的攬抱在他的長腿上,并且撐高膝蓋,不讓她有機會離地逃走。
“為了做這個花枝,手被針扎了幾次強力膠把手指黏成這樣”溫知宴的薄唇貼上黎爾的耳朵,喃聲告訴她,“我心疼爾爾了。因為爾爾,我見到了最美的春色。”
“是嗎”黎爾很高興他能走出情緒低迷。
“不要不高興。我不喜歡看到你這樣難過。”黎爾輕聲要求溫知宴。
這一瞬,她有了他們是夫妻的心靈感應,如果溫知宴不高興,她也會感同身受的難受。
“爾爾。”溫知宴攬住她,無比認真的要求,“答應我,不管發生什么,要記得我們是夫妻。”
“好。”黎爾乖乖的答應了。
察覺到她很乖,溫知宴又做了一個要求,“今晚陪我在這里過夜。”
參透過夜是什么意思以后,“我現在在上班。同事還在等我處理事情。我馬上要下去。”黎爾用顫聲回答。
“告訴他們你上來陪我做新酒店的計劃書了。”溫知宴冷欲的說話聲音讓黎爾渾身攀附出濃密的雞皮疙瘩。
她戰栗的縮在他懷里,被他露骨的緊抱,任他攀上另一只手上來,解開她的薄西裝上衣的扣子,然后拉下她的同色系短擺包臀裙拉鏈。
“溫知宴”黎爾的耳朵跟脖頸一起染上緋色,她緊張又羞澀的出聲阻止他。
溫知宴執意碰她,用故意惹事的語調引誘道“我們生個孩子,奶奶想讓我們快點有寶寶,明明都結婚那么久了。”
離開語華庭以后,他想了個可以反抗語華庭的辦法,那就是跟黎爾生寶寶。
“我要把小豆芽放進爾爾的肚子里。”
“”
黎爾聽得雪白的臉上飛速的染上兩團酡紅。
他們這對持證夫妻就算要合法造人,也不一定要選在她上班的地方。
這里的工作氛圍讓黎爾感覺她好像是在跟住店的貴賓偷情。
后勤部跟前廳的人此刻都知道她上四季雪來了。
別在她腰后的對講機忽然嗡嗡震動了兩下,黎爾心里更加窘迫,深怕自己適才不慎按開了開關,被同事聽見她適才跟溫知宴的所有說話。
他說,要把小豆芽放進黎爾的肚子里,他太色了。
她纖柔的身子在溫知宴的一只溫熱厚掌中嬌弱的顫動。
溫知宴夠手,將她別在后腰的那只對講機摘下,拿到唇邊,用冷欲帶磁的聲音對著對講說,“我是溫知宴,黎經理到我房間來跟我討論摩洛哥新店的房間軟裝提案了,今晚她的其他工作都可以暫緩。”
男人對對講講話的時候,黎爾緊緊的捂住唇,深怕被他弄得發出羞恥的嬌吟,讓同事發現他們在像偷情一樣的偷偷親熱。
交代完畢,溫知宴關上了對講,隨手將那只黑色的小機器扔到地毯上。
他趁火打劫的要求黎爾“沒人會在意你今晚的動向了。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接下來專心安慰你老公。這個晚上,好好的為我一一服務。”
他提起適才黎爾為他提起的一一。
現在他要黎爾應現諾言,用她玉軟花柔的身子一一撫慰他的需要。
“我還是要先下樓去”
衣裙繚亂的黎爾想跑,卻被溫知宴這個斯文敗類抱起,走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