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溫知宴不忘帶走那只黎爾專門為他做的春枝。
因為它,這個夜晚溫知宴擁抱了最旖旎的春色,他再次堅信了自己為何要堅持跟黎爾結婚。
為的是有最正當的理由,讓黎爾如此嬌柔多情的沉溺在他的懷抱里,乖乖撫慰他一輩子。
這個晚上之后,溫知宴經常到儲運的頂層套房四季雪過夜,特別是黎爾上夜班的晚上,下班后,他會徑直從公司驅車來到。
這個周三,集團發簡報,就要派去摩洛哥新店開業時出差的人選做出了公布,其中一個是黎爾。
這意味著,黎爾不僅跟溫知宴在璃城的儲運悅榕里偷偷摸摸的過著夫妻生活,稍后還要跟溫知宴一起出國公干。
黎爾開始有些明白溫知宴為何要投資摩洛哥的酒店了,他是在為跟黎爾創造更多相處機會。
身為經驗豐富的帶客住店的前廳經理,溫知宴最近要黎爾發揮她的特長,為他做了很多新店的室內軟裝提案。
有時候深夜在她忙完手頭的其它工作后,他把她叫過來,聊完公事,便軟硬兼施的找借口留她在套房里過夜。
有幾次他沒做任何措施,美其名曰是要弄得黎爾舒服,實際上是心里在謀斷,如果黎爾懷孕了,溫雋臨跟徐德芝就再也管不了他跟黎爾的事。
黎爾也不會再躲躲閃閃的不愿意面對溫太太這個身份。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此的情況下,黎爾這個月過得無比的緊張,不僅承受的工作量巨大,還要忙著伺候四季雪的那位爺就寢。
一直如期光顧的例假晚了好幾天。
她第一個反應是,完了,她是不是懷孕了。
如果懷孕了,就真的完蛋了。
這天上完晚班,換下套裙,穿了一身便服的她在早上開車回三坪壩去找倪涓雅,到倪涓雅的藥店拿了兩根驗孕棒,神神秘秘的拿回小區樓房里。
到了臥室的衛生間里,她照著說明書上的用法,慌亂的測試了
一根,發現沒中,心里瞬間釋然了。
程余欣正好過來找她,問黎爾他們酒店最近動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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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溫知宴的加盟,最近儲運酒店的股價一直攀高,程余欣想趁機撈點內部料寫報道。
在關上門的小臥室里,黎爾告訴程余欣“溫知宴最近有多離譜,不是在西靈灣別墅里,就是在酒店套房里,完全沒有節制。真的嚇死我了,姨媽一直不來,我還以為我懷孕了,結果沒有。”
“為什么你會以為你懷孕了你們do的時候沒戴套”程余欣請教。
“有幾次”黎爾本來不想承認,可是程余欣也不是外人,她羞于啟齒的說,“他好像故意耍流氓不戴。”
“溫知宴最近有點奇怪,自從投資了儲運在摩洛哥的新店之后,就一直纏著我,以前我上夜班可以跟他不呆在一起,現在我每個夜班,他都去儲運悅榕的頂層套房里住著,找借口叫我上頂樓去過夫妻生活。好幾次,他故意沒戴套。我這個月的例假到現在還不來,以前很準時的。”
接著,黎爾羞紅了臉,說出最近跟溫知宴的婚后相處。
“要是真的懷孕了,你會為他生嗎。”程余欣奪過黎爾手里的驗孕棒,失望的察見的確只有孤單的一條杠。
“我”黎爾語塞。
要是真的懷孕了,會為他生嗎。
溫知宴好像很喜歡孩子的樣子。
之前,在北城過春節的時候,溫知宴就曾認真的跟黎爾說過,人的年紀到了,結婚生子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黎爾真的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們的婚姻關系就會更進一層,不止一層,是此生都割舍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