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到底跟他怎么樣了。為什么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才跟你結婚的。”縱觀溫知宴這一路對黎爾的所作所為,程余欣這個旁觀者在漸漸撥開濃霧見月明了。
“就那樣啊,越來越離不開彼此,當然,只是在肉體上。”黎爾羞羞的說。
自從那一天溫知宴到儲運悅榕投店,情緒低迷,黎爾為他親手做了杏花花枝之后,溫知宴最近對黎爾的占有欲不斷上升,濃烈得無法形容。
黎爾不懂為什么杏花花枝也可以成為勾引男人的情趣品。
她還沒為他穿他從港島出差回來給她買的那些色情睡裙呢,他就如此無法克制。
黎爾現在看到雜志上他西裝革履的照片,再配上斯文禁欲的形容,她都會條件反射的在心里吐槽,溫知宴到底哪里禁欲了。
“你不知道溫知宴脫完衣服之后有多會。我每次說不要,到最后,還不是輸給他唉,我感覺我在酒店也隱瞞不了太久跟他的關系了。”黎爾理智的推斷。
她總覺得他們結婚的事會很快敗露。
“那就直接官宣啊,你是老板夫人,這不是很好嗎。爾爾,我最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你跟溫知宴以前見過嗎。”程余欣今日提出宴爾夫婦相處的重點跟難點。
“就婚前相親見了那幾次啊。
我告訴過你的。”黎爾回答。
“不,我說他在沛渠上高中,我們上三中的時候。三中隔沛渠不遠,他以前絕對見過你,他不是一直跟江炙關系挺好的。”程余欣開始做推理了。
黎爾的記憶開關被程余欣這么一提醒,她也覺得只相親三次就草率結婚,完全不符合溫知宴的作風。
要是他跟她之前見過呢。
“我今天回西靈灣去問問他。”
“你今天到底把我叫過來干嘛”
“我要去摩洛哥出差,叫你來幫我收拾行李。”
“跟溫知宴一起去出差”
“對啊,陪他去那邊開新店。”
“姐妹,你還沒感覺到你老公對你的愛嗎,這是他在砸錢買跟你相處的機會啊,這趟摩洛哥之行相當于度蜜月。”
“也不像吧。”黎爾心里有了這種認知,嘴上卻不承認。
溫知宴對她太好了,讓她覺得他是真正的在跟黎爾結婚,婚后把她寵得像只金絲雀,或者像個小嬌妻。
被程余欣說過后,溫知宴在過去到底見過她嗎。
黎爾心里產生了這個深深的疑問。
沛渠跟三中以前隔得那么近,溫知宴跟江炙還是密友,經常在一起打球什么的,如果溫知宴見過黎爾,很正常。
還有,黎爾在蘇城上的思銳中學,溫知宴也曾經去過。
“爾爾,現在你沒懷孕,但是我感覺這次去摩洛哥,你肯定會懷孕。”程余欣把那跟只有一道杠的驗孕棒丟到垃圾桶里,有種奇怪的直覺,下一次,如果黎爾再叫她來見證奇跡,可能真的就有奇跡了。
“如果真的懷上了,我要當干媽。”她大聲宣布。
“你想得太遠了。”黎爾想八字還沒一撇呢。
“根本不遠好嗎,今天你把我叫來不就是以為自己中獎了。”程余欣拆黎爾的臺。
她神神秘秘一個人躲回三平壩的老家,就是為了想要驗證自己是不是懷孕了。
“別說這個了,快幫我收拾行李,后天的飛機。”黎爾掩飾自己叫閨蜜來碰面的目的。
“好,幫你多收拾幾件性感撩人的裙子,去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撩死溫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