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個欲望很強烈的男人,從小到大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克制跟隱忍應該是他最不擅長也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溫知宴搭在黎爾不堪盈握的細腰上的長手摩挲了幾許她滑膩的腰肉之后,就不再有其它動作。
黎爾像只收攏羽翼在棲息的小鳥一樣,被男人圈抱在他充滿雄性荷爾蒙的懷抱里。
男女強烈的體型差下,他們在高樓之顛的kgsize圓床上相擁入眠。
黎爾如此被他攬抱,一開始無法入眠,心里空著一塊,不明白溫知宴為何不告訴她他們的過去。
漸漸的,她的思緒不再為這件事左右,因為她被溫知宴擁住的身子開始不斷的發癢發熱。
黎爾想起早上在幻影上,被他抱在腿上,壞到骨子里的他用觸感粗糲的長指為她上藥的那股感覺。
焦躁又空虛,過癮又難堪。
現在他就這么簡單的抱住她,將他高挺的鼻梁對著她的后頸軟肉呼吸,獨特的男性氣息熾烈無比,熏烤得黎爾更加回憶起那股體驗。
她忍不住想再被他要了。
然而,這個晚上,溫知宴卻什么都沒對黎爾做。
察覺到她的異樣,他用沙啞嗓音輕哄她,“專心睡覺。”
后來黎爾迷迷糊糊睡去之際,他的薄唇滑過她圓潤的肩膀,將她垮掉的吊帶睡裙肩帶咬住,輕輕為她拉上。
這個晚上,黎爾依然睡
得很香甜,原來,溫知宴什么都不對她做,就只是抱著她睡,也會讓她感到舒心的安穩。
天一亮,黎爾設的鬧鈴響了。
她睜開眼睛一看,溫知宴早就起來了,白衣黑褲,身形筆直的在套房客廳的迷你吧臺后站著,慢條斯理的啜飲一杯黑咖啡。
謝旻跟周麗珊也在,落地窗外的天還是灰蒙蒙的,才早上六點半而已,他們就都起來了。
黎爾想起昨晚溫知宴提議,要在今天跟她官宣結婚,她很快跟他否認了這個提議,說要把這間酒店的利益放在最前面。
還有一個她沒說的理由是,黎爾能感到溫知宴這么著急官宣,一定是受了什么壓力,著急要公布他跟黎爾早就領證了。
可是他也不說出來,不說出來黎爾怎么會愿意跟他官宣,被人販子拐去賣了,也總得知道為什么是拐她,不拐其他人。
這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多金又多能,還擁有一副至上俊美皮囊的溫知宴偏要選黎爾結婚,總得告訴她為什么吧。
“溫太太,早上好。”謝旻客氣的招呼黎爾。
“溫太太,早。”周麗珊沖黎爾笑,很中肯的夸贊她道,“今天你穿這條裙子很好看。”
黎爾穿了一件奶白色的滑緞露肩魚尾禮服裙,今天是酒店的開幕式,她們陪溫知宴過來開店的女員工都要穿禮服裙。
港城的大老板蘇朝白會來參加,要跟溫知宴一起上臺講話。
這會兒,蘇朝白的直升飛機已經停在酒店的天臺了。
“溫太太,喝杯咖啡吧。”周麗珊取來一杯藍山,遞給黎爾,笑問,“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黎爾微微臉紅,還以為周麗珊在映射前一夜她跟溫知宴在這個套房里沒個節制,是不是昨晚他們的情況又是天雷勾動地火。
很意外,昨晚溫知宴只是抱著黎爾單純的睡覺而已。
黎爾睡得很安穩,完全不知道溫知宴什么時候從她身邊離去。
“早餐溫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他親手做的。”周麗珊示意黎爾在餐桌邊坐下。
溫知宴很有閑情逸致,早上六點不到就起來,親自給黎爾煎蛋,為她做了一個法式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