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姐,你現在真的有男朋友嗎”
“沒有。”黎爾果斷的回答。
沒有男朋友,有老公。領了結婚證才睡在一起的,就算她老公讓她躺贏了,外面的這些無知又無聊的吃瓜群眾管得著嗎。
她跟溫知宴睡,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合理合情之下的關系。
在摩洛哥,溫知宴想跟黎爾官宣,黎爾猶豫過,她真的打算過在新店的開幕典禮結束之后,跟溫知宴官宣。
可是,她碰巧聽到了從北城圈子來的那幫公子哥們聊起,溫家跟諸家要正式聯姻的事。
黎爾退縮了。
溫知宴察覺到了,沒有逼她,之后只是帶她在摩洛哥快樂游玩,再也沒有提過跟她官宣已婚的事。
他現在又在密謀什么,黎爾猜不透,但是黎爾覺得他一定又在玩他的復雜心機。
黎爾只能按兵不動,暫時什么都不承認。
“那溫知宴跟黎爾姐是什么關系”三個前臺女服務生瞧著黎爾,等著黎爾回答。
黎爾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討巧的淺笑著說“等到該你們知道我跟他什么關系的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現在,先好好上班,把我要的東西快點給我弄好。”
黎爾這周上班上得煩死了,西靈灣也不想回去了,因為有個下午,她發現居然有記者在跟蹤她開的車。
她只好回娘家去,回去見到倪涓雅跟黎正勤在各自收拾行李,要為了各自的新生活而奔赴,她卻像是被困在原地,哪里都不能去。
黎爾后知后覺的發現,這么多年,原來這個家里最傻的人是她。
于是她去林曉跟倪逸晉那兒住,停好車,要上樓的時候,跟林曉熟絡的鄰居大媽路過,熱情的問她什么時候跟溫知宴補辦婚禮,說她外公最近身體狀況越來越好,肯定是病被醫生治好了,他們這對年輕小夫妻可以辦婚禮了。
黎爾賠笑,說還早著呢,不知道這婚禮會是她跟溫知宴辦,還是看著溫知宴跟別人辦。
程余欣也打來找她,問她跟溫知宴現在發展得怎么樣了,程余欣干記者,消息靈通,肯定也聽說了北城圈子里的事。
諸家四小姐從倫敦駐外領事館回來了,年紀不小了,諸家要給她找聯姻對象。
之前,她跟溫家的溫覺淺有婚約,溫覺淺出意外離世了,現在諸家瞄上了溫家剩下的獨子溫知宴
。
他們完全不知道溫知宴已經結婚一年多了,現在把溫知宴當成是滿意的未來女婿。
黎爾從停車場朝林曉房子走的這段路上,程余欣對她不斷的進行電話轟炸。
程余欣問黎爾“黎爾你沒事兒吧,現在酒店業的人全都在熱議你是溫知宴的小情,你也不曬結婚證,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我曬什么啊,就跟以前我得年度優秀員工證書一樣,明年肯定會有比我更優秀的,我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說不定我剛曬出去,溫知宴手里捏著的結婚證上老婆不是我了。”
“你什么死態度你是他的老婆,有證的,他低聲下氣求娶的你,不是你主動貼他的,現在你這么憋著忍著像什么話,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給我振作點。”
“你難道沒有覺得溫知宴做這一切,就是在逼你公開承認你是他太太嗎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么你還是不接招”
“程余欣,我媽跟我爸要離婚了,這段時間我心情不好,就不要再跟我說這些煩心事了。”黎爾感到自己真的振作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