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宴吻著她發燙的耳朵,還有淚濕的面頰,說完今晚帶她來參加這個聚會的目的。
溫知宴用公主抱抱起黎爾,起身跟蘇朝白還有莊敬佑兩人打招呼。
“我老婆被嚇哭了,我先帶回去哄了。”他神色淡然,用眼角余光瞄了瞄設計了這出好戲的余慕橙,不知道是該謝她還是該揍她。
黎爾手里捏著溫知宴的皮夾,還在掉眼淚,唇被他親得瀲滟潤澤,小臉紅透了,不敢見人。
今晚作為溫知宴的太太在這個局上出現,她已經提醒自己很多次了,要注意儀態,不能給自己的男人丟臉,畢竟她不是屬于他們這個貴胄圈子的出身。
結果她失態了,難忍的哭成這樣。
“好。回去好好哄哄。”蘇朝白痞笑著建議,“實在
哄不住就抱到床上哄。”
莊敬佑為自己的女人陪不是,“余慕橙不懂規矩,溫知宴,你可別放在心上。”
溫知宴淡淡應,“不會。”
語畢,他把臉藏在他肩頭的黎爾帶回了四季雪。
坐電梯上樓的過程里,黎爾一直乖乖的,屏住呼吸,緊緊貼在男人溫熱健碩的身上。
到了房間里,這一次,路過還有情熱痕跡殘余的沙發,溫知宴將她放上了床。
外面沙沙的下起一場夏夜雷陣雨。
臥室的燈打開,黎爾潮紅的兩只臉蛋被照得明顯,她紅著眼尾,淚光閃爍的看著溫知宴深邃的眼,軟聲問溫知宴“你偷拍的我跳舞的照片”
“對。”
“你在我練舞劇院的儲物柜里給我放過扭傷噴霧劑跟創可貼,還有檸檬糖”
“是。”
“你討厭”黎爾生氣了,隨手拿起一只枕頭砸溫知宴。
為什么要這時候才說。
適才在黎爾第一次以溫太太的身份出現的局上,如果不是余慕橙有心的想送給終于公開夫妻關系的他們一份禮物,溫知宴說不定到現在還會把黎爾瞞在鼓里。
一個柔軟的枕頭砸在溫知宴胸口,對他一點殺傷力沒有。
黎爾又抓了一個,砸向溫知宴。
“溫知宴,你真的好討厭”
如果他在找她結婚的時候,就都告訴她這些事,她就不會選擇跟他隱婚,并且在婚后這么久都一直在愚蠢的認為她不適合當他太太。
溫知宴笑了,黎爾知道他暗戀她十年的反應,居然就是覺得他討厭。
“我有多討厭”溫知宴邁開長腿,一只膝蓋點到軟床上,用兩根長指拾起黎爾的下巴,薄唇上揚了些許迷人弧度,用壞壞的口吻問她。
“我一直喜歡你,卻不告訴你,就是討厭那爾爾喜歡我,也不告訴我,是不是也是討厭”
“我才不喜歡你。”黎爾選擇嘴硬。
因為他喜歡她十年了都不說,為什么她在結婚后喜歡了他這么短時間,她就要承認。
溫知宴眸光滾燙的攏住她哭過太多的臉,比適才跟他在這房間里癡纏時的更嫵媚誘人。
溫知宴想起蘇朝白的建議,實在哄不好,就弄到床上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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