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生集團里很多人都在好奇她的來歷跟身份。
余慕橙早有這點認知,暗嘆人的命運真是各不相同。
她來到莊敬佑身邊,頂著的頭銜是勾引公子哥跟她一夜情的騷浪狐貍精。
黎爾來到溫知宴身邊,是溫知宴暗戀了十年之后,想方設法的放低身段求娶成功的正牌太太。
即使之前被人懷疑跟猜測,溫知宴如今擲地有聲的公開,黎爾就是他此生窮盡所有追求,才得到的甜純欲美人,如此的寵愛真是讓余慕橙實名羨慕。
莊敬佑很快就出去了,留下余慕橙伸著一雙玉白的長腿,坐在靠落地窗邊的黑色真皮商務沙發座上。
短裙隨著她慵懶靠坐的姿勢微微卷起,露出嬌嫩腿根,顯得特別欲。
她這身打扮,出現在溫知宴由黑白灰主打簡約色系的辦公場地,真的不適合到了極點。
自她進來后,溫知宴從頭到尾,目光都沒有多看余慕橙的脖子以下部位一眼。
他坐在電腦桌后,戴著無框眼鏡,敲擊自己的電腦鍵盤。
余慕橙今日第一次來到爾生,以前她聽過溫知宴公司的名字,她這么懷疑過,今日,設身處地的來到這里,余慕橙特別想求證。
“溫少,不會連公司的名字都是用自己太太的名
字取的吧”
這是第一次溫知宴被外人猜穿自己公司名稱的來歷。
以前,他接受采訪,記者偶爾問到,溫知宴會說,爾生,就是你生,體現了公司很尊重客戶的服務理念。
但其實,第一次決定要用這個名字時,他想的是黎爾。爾生。為爾而生。
“如果我說是呢。”溫知宴大方承認了。
“那我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溫少怎么到現在還不找我麻煩那個晚上,在儲運悅榕國際酒店我那樣揭你的短。”余慕橙媚眼如絲,紅唇如滴水櫻桃,笑得很勾人的頹艷。
溫知宴想過很多次要如何開口告訴黎爾他喜歡她的事,沒想到余慕橙如此幫忙了,效果也很好。
起碼就目前來說,溫知宴覺得那個晚上他跟黎爾的夫妻官宣以及他的暗戀掉馬很成功。
至少現在權貴圈子里沒人再敢嚼舌根說黎爾是高攀了他的嬌雀。黎爾也不會就這些說法再胡思亂想。
他們都知道了,溫知宴跟黎爾結婚前,就已經喜歡了她十年。
“那算是我覺得你做得唯一正確的事。”溫知宴牽唇,客觀評價。
“不當面謝謝我”余慕橙得意的邀功,“如果不是我來了,爾爾現在還不知道你喜歡她。那么多年,你一直不告訴她,是為什么呢裝未免也裝得也太久太累了。”
“你打過臺球嗎”溫知宴問,瞧著余慕橙的眼睛,說,“動桿的時候,想讓你想要的那顆目標球被你永遠收納入袋,你得動很多的腦子。”
溫知宴以為心思淺顯的每天只想著唱幾首口水情歌,以及如何跟有錢有顏還活好的男人玩一夜情的余慕橙不會懂。
可余慕橙還是一聽就明白了。
“占,有,欲。”余慕橙從唇邊吐出三個字。
“怎么能扯上占有欲”溫知宴眸光寒冷的刺了余慕橙一眼,桃花眼藏在無框鏡片下,顯得無比的寡淡,跟那晚上他在儲運酒店把黎爾抱到他腿上極盡溫柔去吻哄的他,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他的深情繾綣,耐心縱容只給黎爾。
余慕橙開始有點羨慕這種愛情了。她篤定,這兩個人最后只會為彼此毫無保留的雙向奔赴。
跟黎爾在國外留學時同居過的余慕橙很了解黎爾,這些年她從未接觸過半個男人。
直到她家里逼她結婚,她開始盲目的相親,溫知宴隱瞞暗戀她的事實,靠相親跟她結婚。
溫知宴這么做,為的是不讓黎爾嫁給別人。
在溫知宴眼里,黎爾此生能嫁的男人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