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丟了工作,溫知宴這幾天專門抽時間陪她,一直陪著她,聲稱要她多了解他。
多了解她的老公之后,以后再發生這樣的事,黎爾就會明白她一定要學會去依靠溫知宴,他心里對她成癮的占有
欲才會得到救贖。
“了解也不是這樣了解的”黎爾喃喃控訴,聲音綿軟得像是在跟他撒嬌。
對于這種事,黎爾早就已經很了解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樣的人了。
濕了。”溫知宴咬黎爾的耳朵,壞透了的說,“我了解到爾爾最喜歡我怎么弄爾爾了。”
夏風吹過露臺上栽植的茉莉跟玫瑰,馥郁的香氣傳來,被男人嘲笑的黎爾起身想逃。
好不容易腳尖點地,溫知宴把她拽回來,拉轉了讓她坐在他身上,跟他四目相對,要她乖乖答應“明天去了北城大方點,不管見了任何人,都好好做溫太太。不然今晚不止這樣弄你。”
他喉頭滾動,手指上的膏體抹完,也就沒有再不規矩。
那晚玩領帶,他失控了,這兩天他一直心疼她,堅持不碰她。
“哪里來的藥”黎爾渾身發熱,羞赧的問。
“讓瓊姨去找的。”溫知宴回,“她收納著很多特別的東西,上次跟我專門提過,說有效果特別好的藥給我太太用。”
適才才跟瓊姨乖巧學剪紙的黎爾尷尬得想要鉆地洞,溫知宴找別人要這種藥,是在不言自明他們的夫妻之事有多濃烈。
“你少假好心。你就是想趁機欺負我。”黎爾埋頭,無顏面對總是用為她好來占她便宜的惡劣男人。
如果沒有結婚證,他就是耍流氓。
“去了北城,不能穿這種短旗袍。”
“為什么“
“因為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幫人,他們比我還壞,到時候把老婆給我搶走了怎么辦。”
“我都結婚了,是已婚婦女了,誰瞧得上我”
“說不好。”
清涼消腫的藥膏讓黎爾先是覺得很舒爽,沒多久反而感到適得其反的燥熱,因為她是坐在溫知宴這種冷欲荷爾蒙制造機的男人腿上。
黎爾紅了眼尾,水汪汪的長眸掠動,眼神起霧,有所期待的瞧向溫知宴的俊臉。
溫知宴滾了滾喉,用一根長指拾起她的下巴,輕笑出聲“還想被老公弄”
“才不是。”黎爾打死都不承認。
“那就去睡覺,明天我們下北城。”黎爾被男人打橫抱起,送到臥室里。
“真的去睡覺”黎爾在花開月圓,蟬鳴風清的夜晚,貼上櫻桃唇,悄悄又羞羞的吻著他的耳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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