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側福晉與富察容華帶回去的。
女人家嘛,都是喜歡這些的。
弘晝騎著香櫞在街上四處閑逛,這里看看那里看看,騎馬經過佟佳府門口卻見著門口圍了一大群人。
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弘晝。
更別說還是隆科多府上的八卦,弘晝是愈發感興趣,連忙湊了過去。
他圍過去只見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身著官服跪在佟佳府門口。
這人對旁人的議論聲是視若罔聞,擲地有聲道“還望隆科多大人放我們家一條生路。”
“佟佳一族出過兩位皇后,更是皇親國戚,您兒子玉柱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沒有,為何偏偏就要盯著我家女兒不放”
“隆科多大人,您乃步軍統領,更是皇上表弟,莫要與我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計較”
弘晝并未見過這人。
但他認得出來,這人身上的官服好像二品還是三品大員所穿的官服。
這等大員在地方上那可不得了。
但這里是京城,一個牌匾砸下來,砸中的十個人起碼八個都是當官的,其中三個都是三品以上的。
所以這官職在京城中著實有些不夠看,更別說碰上隆科多這等蠻橫不講理的,那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就連圍觀的行人都不敢湊近去看熱鬧,生怕惹得佟佳一族的人不高興。
弘晝如今連隆科多的銀子都敢訛,還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
他湊了過去,扯了扯那人的袖子道“您跪在這兒做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兒”
跪著的這人雖沒見過弘晝,不認識弘晝,但他也是在朝為官多年之人,一眼就看出弘晝身份不一般,便道“這件事說來話長,隆科多大人的小兒子玉柱對我家小女一見鐘情,幾次上門求娶,可惜那玉柱家中妻妾成群不說,更是紈绔不堪,哪個當父親的愿意將女兒嫁給這樣的人”
說到這里,這人竟是紅了眼眶“誰知玉柱竟放出話來,若是我們家女兒不嫁給他,他倒是要看看誰敢娶我們家女兒。”
“若是如此也就罷了,我們家雖非世家勛貴,卻也是有幾分家底的,總不至于養不活一個女孩。”
“可他們佟佳一族見著逼嫁不成,更是手段不斷。”
“先是我的弟弟下落不明,再是我的長子騎馬摔斷了腿,后來又是我的長女慘遭夫家休了隆科多大人那好兒子更是派人傳話來,只要我們家女兒一日不與他為妻,我們家就一日不會消停。”
“我逼得無奈,卻才身著官服在此處長跪不起。”
縱然弘晝已見識過隆科多是多不要臉,但聽聞這話后卻再次覺得大開眼界,拳頭握的緊緊的。
在他詢問下,這才知道跪地不起的這人乃是副都統五什布,他的幼女雖年紀輕輕卻是傾國傾城之姿,若非如此,也不會被玉柱這狗東西惦記這么長時間。
弘晝氣的不行,沒好氣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咚。”
“這李四兒不是什么好東西,她生出來的兒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將五布什扶起來后,便氣勢洶洶敲開佟佳府的大門。
門房一瞧見弘晝就覺得頭皮發緊,強撐著笑道“原來是弘晝小阿哥來了啊,您來的真是不巧,我們家老爺出門辦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