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演戲演的正起勁的弘晝聽到這話是一愣。
他的袖子都已抬到了一半,一聽這話不知道是該繼續演下去還是放下來。
皇上已再次沖著他招了招手。
弘晝沒法子,只能上前將袖子伸了出來“皇瑪法,您聞吧,當心嗆著了”
皇上一嗅,果然一陣蒜味。
皇上只道“朕就知道會是如此,想當初你又不是遇到過這等事,何曾像今日一陽臺哭哭啼啼的”
說著,他老人家這才掃了弘晝一眼,道“說吧,今日你進宮到底有什么事。”
弘晝面上笑容訕訕,多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皇瑪法,當真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他想了想,還是一五一十將所有的事情都道了出來。
一開始,他不愿將這件事告訴皇上是擔心皇上向來看重弘皙,身子會受不住,但如今他已有了九成的把握,畢竟真相查明之后,兜兜轉轉還是會鬧到皇上跟前來,請皇上下令如何處置弘皙。
到了最后,他更是道“皇瑪法,我知道您肯定不愿相信這件事與弘皙堂兄有關,可到底是不是他,試一試就知道。”
那幾個黑衣人已死,想要順藤摸瓜查下去,的確是難于上青天。
弘皙從小到大得皇上教養長大,弘皙是什么性子,皇上最為清楚。
皇上一件件事聽下來,以他老人家對弘皙的了解,這件事的確像弘皙的做派。
但他老人家并未多言,只看向弘晝道“你既進宮找朕,可見這件事已有了主意,說吧,你打算如何做。”
“若這件事真是弘皙所為,朕定還你一個公道。”
“若并非弘皙所為,朕也能放心,不過事后你得正式登門與他賠不是,你覺得如何”
弘晝頭點的如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道“這自然是應該的。”
祖孫兩個一合計,很快就商量出章程來。
半個時辰之后,弘晝就紅著眼眶出了御書房的大門。
守在門口的陳順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弘晝這般模樣,免不得多問了幾句。
弘晝哽咽道“沒什么,不過是昨夜又遇到人想殺我。”
“陳公公,您說這到底是為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那些人非得沖著我來今日我進宮求皇瑪法給我做主,皇瑪法雖答應下來,卻說我平日里行事太過張狂的緣故。”
他們兩人一言來一語去,弘晝說的傷心極了。
畢竟他袖口和領口都抹著蒜水汁,想不傷心都難。
乾清宮雖規矩森嚴,來來往往的太監宮女不少,一個個難免會多看幾眼。
如此弘晝還嫌不夠,離開乾清宮直奔翊坤宮而去,好好在惠妃娘娘跟前訴苦一番。
如此一來,不出半日的時間,紫禁城上下人人皆知弘晝遇刺一事。
有人說的確是弘晝平日行事太過張狂的緣故,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