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賀蘭這樣多好,本來就是權色交易,非要遮遮掩掩搞的那么委婉。
越看賀蘭他越覺得喜歡,都想著要不要讓賀蘭做他的一號情人,以后多分給他幾分寵愛了。
“很好。”賀蘭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開始挽手上的袖口。
“那么網上的輿論是不是你在故意引導。”
張劁現在是問什么說什么,直接答,“有那么點關系吧,畢竟有些人給錢就行,不過你也該想想那些嫉妒你的人,網上那點事他們更擅長。”
說完,他咂咂嘴,看著賀蘭瑩白的手腕越發按耐不住。
“你還有什么想問的不如坐下來聊,說了這么久了,也該有些口渴,嘗嘗這里的酒怎么樣。”
他踢了望洲一腳,望洲立馬抿著唇煞白了臉,手指發緊的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望洲抬起頭看著他,臉上明顯帶著某種游移不定的神色。
賀蘭神色自若,禮貌的點頭,“稍等。”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沒有看上面的彈幕,而是問了張劁一句,“張氏集團副總裁,張劁”
“嗯,再叫一聲。”張劁享受的瞇起眼睛,人和人就是不一樣,會唱歌的嘴叫起人來也這么好聽,就是不知道親起來怎么樣。
“我沒問題了。”他關掉手機直播,將掛在耳朵上的墨鏡疊好放在桌面上,目光冰冷的盯著他,“現在有問題的是你了。”
“什么”張劁剛抬起頭,嘴里就被灌了杯酒。
望洲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被搶過去的酒杯,又震驚的看著賀蘭滿眼戾氣的神色。
“酒的味道怎么樣。”
賀蘭一手用力的捏著張劁的下巴,一手將酒杯往他的嘴里塞,冰冷的表情看的人心底生寒。
張劁從最開始的憤怒掙扎到后面的驚恐沒花太多時間,他兩手用力地掰著賀蘭的手腕,指甲摳出了幾道血痕,賀蘭也死死地不松手。
到最后嬰兒拳頭大小的酒杯已經被塞了半個進去,張劁口水橫流的發不出聲音,褐色的酒液順著他的脖子往下直流。
他滿眼驚恐,卻見賀蘭冷笑一聲,抓起他的頭發往酒桌上撞。
“就憑你也敢惦記老子的屁股。”
一旁的望洲已經被賀蘭的狠厲嚇壞了,他這才知道當年的賀蘭對他有多仁慈。
他想叫,但發不出聲音,渾身發軟的坐在地上。
賀蘭像丟死狗一樣丟掉手上的張劁,看著望洲驚恐不已的表情,他慢慢的蹲下身子,在望洲蒼白的臉色中,面無表情的用他的襯衫擦了擦手。
“我我沒辦法我也不想”
望洲被嚇得說不出話,臉白的跟墻紙一樣,就在賀蘭有所動作的時候,門“嘭”的一下被踹開,外面的兩個保鏢已經被放倒在門口。
門外圍著不少人,小王也擔心不已的往里看,最先進門的陸乘沉聲說了一句,“關門。”
身后帶來的黑西裝保鏢立馬動作飛速的隔絕了外面人的視線。
連帶小王和小林秘書都沒來得及看清里面的狀況。
但與此同時,賀蘭的那條直播內容已經在網上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