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笑容平靜但是僵硬。
因為雖然由于交通委的緣故,路遠對于電擊的抗性要遠高于普通人。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路遠就可以完全免疫電擊——他只是,能比別人更抗電,屬于那種需要多電幾個療程的患者。
就好像現在,柳煙依然沒有恢復行動能力,但是路遠已經差不多能夠爬起來了。
當發覺這一點之后,路遠毫不猶豫給自己再來了一下。
是的,很痛很麻,就好像鋼針在皮膚上密密麻麻地扎下來,但是路遠知道,如果恢復行動能力,面對現在這個全無反抗之力的柳煙,自己可能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因為這樣倒在地上的柳煙反而更能夠激發出自己內心的**,因為之前柳煙那種帶著支配地位而高高在上的態度總會讓人心中難以避免地產生抵觸情緒。
但是現在,倒在地上的少女帶著些許自我毀滅的頹廢氣息,似乎任君求索的樣子,真的很能夠激發出別人的征服欲。
面對自己內心因為藥物而生出的**,路遠則選擇干凈利落地給自己再來一下。
聽著少年在地板上痛苦掙扎發出的聲響以及喉嚨中發出的喘息,柳煙楞了一下,然后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在地板上笑得越來越大聲,直到笑得肚子疼,才拼命忍住:“我真的害怕我被你笑死。”
柳煙這樣說著,望向那個和她在同一水平面上:“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嗎?我至少以為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愿意和我度過一夜?”
如果說之前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柳煙看著路遠苦苦抑制自己**的動作和表情,少女是帶著玩味和愚弄的心態,至于現在,柳煙的表情卻稍微有些動顏。
“何必這樣呢,要不,我們換一個條件?”柳煙靜靜說道:“我教你如何關掉這個房間里的監控設備,這樣,你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少女真誠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而路遠則正慢慢從電擊的痛苦中緩過勁來。
聽到這樣一個具有誘惑力的建議,路遠苦笑著搖了搖頭:“不要說我信不過你,就算信得過,我也寧愿再電自己一下。”
“為什么?”柳煙有點好奇。
“如果你我都不說的話,蘇眉不是永遠不會知道的嗎?”
“況且據我所知,你現在和蘇眉還沒有確定關系對吧,所以你根本不用其承擔相關的道德義務。”
“因為有些事情,只要發生了,就不會真正地被隱瞞。”路遠喘息著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前世里和蘇眉的感情,路遠現在真的已經堅持不住了。
是的,少年前世空活了幾十年,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
畢竟,前世自己也沒有被別人苦心謀取的數十億財產。
“而且,就像幾年前你可以用自己來作為誘餌對那個對你不懷好意的教導主任的致命一擊,現在你選擇了相似的招數,雖然說付出的代價會更大一點,但是收獲也同樣豐厚。”路遠這樣說道。
經過了柳煙講的那個故事之后,少年對柳煙現在的心態已經有了更多的把握。
就像柳煙說的,在上樓時她示意路遠可以牽她的手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進行一些必要犧牲的準備。
所以無論相不相信柳煙的花言巧語,或者說單純是路遠所堅持的道德潔癖,總之路遠現在不能夠走錯一步。
畢竟,柳煙不知道,但是路遠可是知道的。
知道蘇眉就在路上。
如果說事情真的向最壞的那種情況發展,蘇眉一路趕過來從拯救變成了捉奸,那么路遠可就是真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