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挑了挑眉
“說起這事兒,我還挺好奇慶陽兄是如何在不知我名姓的情況下找過來的”
趙慶陽茫然的看著徐瑾瑜
“問問哪個村子的十一二的小郎最好看就成了啊”
徐瑾瑜“”
所以,他還沒有科舉揚名,就已經美的十里八鄉皆知了嗎
可趙慶陽這話一出,徐母的態度那叫一個如春風般和煦,笑得眼睛都要沒了
“慶陽真有眼光來,槐葉冷淘來嘍這和櫻桃醬是這幾個小的愛吃的,你也嘗嘗”
徐瑾瑜立刻瞪大了眼,喚了一聲
“娘您不是說要留給我和長姐,小妹晚上吃嗎”
趙慶陽一聽徐瑾瑜這話,一點兒也沒猶豫,也不管環境簡陋與否,直接把剩下的櫻桃醬包圓兒了。
等一頓酸甜口的槐葉冷淘下肚,趙慶陽那叫一個舒服,愜意
“啊,好久沒有吃的這么舒服了”
徐瑾瑜難得起了點口腹之欲,卻被趙慶陽直接圈圓,直接不客氣起來
“說起來,慶陽兄今個找上門究竟所為何事”
“這不是那日對賭輸了,我趙慶陽任你差遣,可是你久不上門,我便只好自個來了。”
徐瑾瑜差點沒忍住自己的白眼,冷冷一笑
“任我差遣”
“那是自然,只是這兩日的食宿,還得瑜弟費心一二了。”
趙慶陽大喇喇的說著,徐瑾瑜給氣笑了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這叫那門子的任我差遣”
“我給銀子”
趙慶陽直接拿出來了一錠銀元寶,放在桌上
“那我肯定不能白吃白住不是”
徐瑾瑜見趙慶陽早有準備,冷哼一聲,雖不知他為何如此,但和家人商量后夜同意了下來。
于是乎,趙慶陽便正式在徐家住了下來。
“瑜弟啊,雖然說我是任你差遣,可是我堂堂國公世子,你竟用我干這等粗活,實在是,實在是暴殄天物啊”
徐瑾瑜連著字,隔著窗戶聽著趙慶陽哀嚎,直接撩了筆,冷笑一聲
“暴殄天物燒火燒了自己眉毛,端碗一回摔了仨,打水打了幾次空桶,你是心里沒點兒數”
“”
“好好的給我把竹絲劈出來,才對得住你口中的任我差遣”
趙慶陽“我趙家傳世劍法,竟,竟落得這般地步”
趙慶陽長吁短嘆,徐瑾瑜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索性直接關了窗,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雖然不知道這位國公世子好端端上門兒為那般,但是不用白不用。
正巧日前小妹對摘櫻桃心熱不已,可是卻染了幾次衣服,他編個輕巧的小竹籃給小妹玩玩。
悠然的午后時光讓人不由生出了幾分慵懶,正在這時,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讓人心弦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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