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的不足夠高要么,權利足夠大;要么,財富足夠多。滿足這兩點,能清掃一切障礙。”所以,“這個什么,又那個什么,這跟女人沒關系,你心虛什么”
桐桐馬上燦爛給他看,四爺可愛的嘞
他從不在女人身上找毛病,漂亮就該綻放,這怎么能是錯的呢錯的是擁有這樣女人的男人,是他們沒有保護女人的能力。
桐桐打算犒勞四爺
這不是受驚了嗎在家休息幾天。
然后桐桐在網上買各種東西,在家里刷各種視頻。
這天四爺一回來,就看見站在玄關處的桐桐。赤腳站在地板上,穿著雪白雪白的長裙子,黑長直的頭發披著,特別順溜。
再看看那臉蛋,幾乎沒有妝容。眼睛要多干凈有多干凈,臉蛋要多清純有多清純。
怎么了這是今兒是純系桐上線了嗎
他還沒動地方呢,人家自己走過來了,摟住他的脖子,光腳踩在他的腳面上。他只能這么掛著往前走,她笑他也笑。
桐桐歪著頭,“不說點什么嗎”干嘛只笑啊
四爺說了,不僅說了,還動手了。掛這個人好容易走到電風扇前面,抬手把電風扇關了,“穿白裙子扮清純,我接受但京城的四月天,二十來度的氣溫,不用為了衣袂飄飄就用風扇吹容易感冒。”
桐桐“”這人情調都去哪了
她憤憤的從他腳上跳下來,“我準備了三個小時。”
“那你這樣的天穿著薄如蟬翼的裙子,吹了三個小時了”四爺轉身去屋里拿毯子去了,“那你可太能干了。”
我干嘛一直吹“我看見你回來了,我才打開風扇的。”
“二十四度的室溫,穿著那玩意,不吹風扇也不行呀”給她裹上,知道你美了,但咱能不這么作妖么
桐桐裹著毯子看他“剛才你就沒點感覺”我的天啊,多純呀,是男人都扛不住呀。
四爺義正言辭的,“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貪圖美色的人皮囊而已,不重要。我的桐桐是什么人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登得了朝堂治得了流氓,上馬能御敵下馬能安邦這跟長什么模樣有什么關系
我這腦子里都是孤燈下等我的你,油燈豆大一點,你穿著小棉襖,坐在暖炕上,守在燈邊,剝著松子。屋里安安靜靜的,只有你剝松子的聲音。我一回來,你就放下手里的活兒來迎我。爐子上永遠有熱湯水,一進門就有人噓寒問暖。咱倆隔著燈坐著,我喝著熱湯,問你剝松子做什么你笑盈盈的,告訴我想給做松子糖吃”
這話說的,又輕又柔的,桐桐的鼻子都給說酸了。
然后,這天晚上,桐桐感受到了特別的熱情。
熱情過了,枕邊人睡了。
桐桐翻身,都迷糊了,卻又總覺得哪里不對。
她又轉過來扒拉他“你是不是又哄我了”
四爺鼾聲一下子就起來了,一聲比一聲大。
桐桐“”你就是一大尾巴狼好美色還非不承認,裝什么裝
四爺嘴角翹了翹,繼續他的鼾聲人不能圖一時之快今兒要是被美色所迷了,往后我就沒好日子過了。爺做事向來周全,豈能中你的美人計
傻姑娘,餌照吃,后患堅決不留,這才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