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憬眼瞼被溢出的水意沾濕,一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來,又被親得迷迷糊糊的,快要陷進這溫柔鄉里。
連什么時候被人抱著坐在榻上也渾然不知,渾渾噩噩地暈在酒意中,難受地任人用指根拓著,斷斷續續地嗚咽著。
可因著沒揉到點上,哭得還不算厲害。
床頭邊的木匣子又被打開,那系著一根細長紅繩的鏤空鈴球被人拿了三四個出來,又被寧輕鴻面不改色地無聲放了進去。
一根根紅繩垂落在綿軟白潤的腿肉之間。
烏憬霎時渾身發著顫,哭叫著朝寧輕鴻躲去,他又想黏過去,難受得這般厲害,也不會向外逃一逃。
只想求人給自己一個解脫。
寧輕鴻眉眼不動,輕聲,“哥哥說過,烏烏夜里可不許說我不講理。”
他用紅棱將少年的手腳上繞了一圈。
烏憬如何都掙脫不開,孤零零地被人放至在床榻上,榻外的簾帷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讓他就被困在這一方小天地里,誰也瞧不見。
少年現下又還半醉著,當真是要被欺負死了,這種時候都還不知發生了什么,只記著要找哥哥。
淚眼朦朧地哽咽嗚咽著,半哈著氣,哭叫聲越來越受不住,含糊喊著“哥哥”,渾身都要蜷在一起了,又被那三四個死物折騰得翻過眼去。
但手腳又被纏住了,連自己解脫自己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著。
他剛剛沐浴時才去了小房間,現下又硬生生擠了一些,反反復復,墊著的被褥都被前后混在一起的水意濕了一小半。
夜里的燭火微微晃動著,又落了些燭淚下來,浮金靨的暖香漫在帳中,同炭火一起驅著秋日的冷意。
就這般被放了半個時辰,
簾帷才被人掀開。
少年蜷在濡濕的被褥中,舌尖都吐得收不回去,滿臉酡紅,只大張著唇齒,卻一聲哭聲都聽不著,只流著口里的津液。
偶爾才會翻過眼,被纏著的身體顫著又溢了些。
寧輕鴻將人抱起時,幾近滿手滑膩,將少年放開時,烏憬只蜷縮著身體,哆嗦著死死埋進了他懷里,“哥哥,哥哥”
只會囫圇喊這兩個字了。
意識混亂間,又比先前更乖覺得聽話。
寧輕鴻還未哄上一句,懷里人又哭叫一聲,后頭的水意淅瀝點滴地灑到他衣裳上。
烏憬癱軟了許久,又被激起來,他瑟縮得更厲害了,一邊渾渾噩噩地哭,一邊恐懼慌張著想在來臨之前得到解脫。
他顫著指尖胡亂找著寧輕鴻的手,抓著對方的指去戳著撫著,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嗚咽”著又哭叫出聲。
寧輕鴻哄抱著人,“烏烏沒事,很快就沒事了。”他輕聲,“忍一忍,乖”
他嗓音這般溫柔,指尖卻勾住了三四根紅繩,瞬間全抽了出來。
少年霎時渾身發顫拱起身,霎時啞了,只高高仰起了臉,大張著唇哈著氣,安安靜靜地浸濕了大半的衣袍。
落了寧輕鴻滿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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