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心地脫著羽絨服。
因為太熱了,他身上熱,周圍還熱,還要裹在衣服里面,快要熱暈了。
烏憬笨手笨腳的,連毛衣也脫了下來,拽了來時,才發現對方已經回來了。
拿著他熟悉的一條貼身褲子。
烏憬渾身都發起了燙,“我我我,我自己來”
寧輕鴻身上的大氅已經褪了下去,雪衣鶴紋,走進時,看了看洗漱臺邊堆得衣裳,輕嘆一聲,又去抱人起來,抱去了主臥換衣服。
烏憬淚意又被磨得掉出來,那濕巾慢條斯理地在前抹著,又酸又澀。
偏生那指尖還不緊不慢地在后托了一下,叫人拿著證據擺到了眼前。
寧輕鴻輕聲,“看來烏烏只得稍后再回去了。”音調近乎低到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語氣繾綣,“流了這般多的水。”
烏憬閉緊眼,根本不敢看。
寧輕鴻神色不變,微微垂眼,吻著坐在他懷里的人。
烏憬被親得暈乎乎的,渾身都依賴地軟靠過去,松乏了后就叫人不再留情,“嗚咽”著,突兀地“哈”了一口氣。
只簡單拓著親了人幾分鐘。
烏憬就又叫人抱了起來,他趴在人的肩頭,迷迷糊糊地吸著氣,腿肉帶著里處,都控制不住地一夾一松。
幾乎敏感到快要靠這般硬生生地磨著自己而受不住了。
更別提寧輕鴻托著懷里的人,去取了昨夜消好毒的第二個快遞,那些嵌入的珠子套憑空又比平時撐開幾分,因為凹凸不平,幾乎每一處都會被撐到。
烏憬哭叫嗚咽得厲害,掙扎的力道卻比昨夜少了許多,因為這次沒有那般害怕。
寧輕鴻不緊不慢,只幾下,懷里的人便哭叫著溢了些水液,余韻都叫人顫了足足好一會兒。
等少年舒服了這一回兒后,
寧輕鴻才沒再手下留情。
烏憬囫圇亂語著,手腳都不聽使喚地哆嗦,又是哈氣又是哭叫著,翻過著眼,害怕地去捂自己的肚子,“大,好嗚”
寧輕鴻笑,“烏烏給哥哥瞧著一次,便放過烏烏。”他又輕聲道,“就看烏烏什么時候能忍住了。”
烏憬滿面都是淚痕,拼命搖著腦袋,終于受不住后才掙扎往里爬去,卻次次都叫人抱了回來。
他哭叫抽搐得近乎凄慘,才淅瀝完沒蓄多久,又叫人逼著淅淅瀝瀝的。
近乎了寧輕鴻一身。
后面總算學乖了,試圖去掰著自己的軟肉,可每次都成功不了,沒來得及掰,就亂蹬著腿涌了一大堆。
舌尖都吐出來,張著唇齒,哈吐著氣,搖搖晃晃著暈了眼。
沒等片刻又嗚咽哭叫出聲,才安分沒多久,就驚恐般邊翻過眼,邊哭著往前亂爬著,渾身都還哆嗦抽搐著,卻片刻都不敢耽誤地去掰自己的軟肉給身后的人看。
哭叫著噴涌著,氣音一般,“看,看”
少年腰都挺了起來,懸空著,掰著掰著,大張著的卻隨著水液的滴落愈發夾緊,濕黏的腿肉都貼在一處。
連自己的手都被夾在里頭。
最后松軟地跌落下來時,還亂動著重新下意識地大張開,一抽一抽的,叫眼前人看得分分明明是如何又噴涌又淅瀝的。
寧輕鴻重新將人溫柔地抱進懷里,輕聲道,“烏烏好乖,哥哥還買了個兔子尾巴。”
他溫聲問,“到時候給烏烏塞進去,讓烏烏搖給哥哥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