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她的聲音只有他才能聽到,陳雍年心中的野獸忽然安靜了一瞬。
可是緊跟著,虞漁又加上了一句“沒有親舌頭。”
她歪著腦袋,臉上掛著微弱的笑意。
陳雍年心中的猛獸狂暴地撞起了籠子。
“那么除了親舌頭之外,別的都做過么”
陳雍年盯著她雙唇里頭藏著的那點艷,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重了一點。
虞漁卻沒再回答他的問題。
像是有點困了。
她將被子里的那被陳雍年握熱的手伸了出來,然后纏上了陳雍年捏著她的那只手。
將他的手輕而易舉便帶開了,她的臉上留下了兩個淺紅色手印。
“現在累了。”
她捂著唇打了個哈欠。
“陳先生,我是成年人了,和男朋友做什么,都很正常呀。”
“不過都看我的心情,喜歡的時候就做一些親密的事情,不喜歡的時候就不做。”
“現在已經過了那種好奇的階段了。”
“貼在一起,或者摟抱什么的,現在好像不是很感興趣了。”
也就是曾經有過一段很好奇的時刻,那么在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便得以時時刻刻和她親密么
“更多的也做了么”
陳雍年似乎變得有點偏執。
虞漁說“沒做。”
陳雍年的目光有點冷,仿佛又變成了之前那種淡漠的模樣。
然而他面皮上的薄紅,揭示剛才發生了什么。
虞漁沒過多久睡
著了,虞漁睡著的時候,陳雍年去了一趟醫院的洗手間。
從隔間出來的時候,陳雍年盯著鏡子里面有些狼狽還帶著幾分薄紅的臉,面無表情地接水洗了洗自己的手,又洗了一把臉。
他從沒這樣過。
第二天虞漁便好了。
大家都在等她好,才能把定妝照拍齊。
在化妝和做造型的時候,虞漁根據記憶里自己的樣子,提了點意見。
江覺等一眾主演在休息室等著虞漁出來。
等工作人員打開門,虞漁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上個世界不過用三面讓周紹月記了一輩子的女人,又重新出現在了這個世界里面。
大概是因為想起了兩個丫鬟和江寄,虞漁的眉間好像染上了幾分愁態。
一垂下眸子,她的發釵便開始晃動起來,那兩腮如雪,而染上病態的紅。
抬眼間,也下意識帶上了那種含羞帶怯的柔意。
是漂亮的,也是陳舊的。
那種艷麗和頹敗,幾乎要將這不大的休息室,變成了另外的場景。
那一刻竟然沒人講話,大家都盯著虞漁看,寂靜的空氣里頭,只有吞咽口水的聲音。
鄭生雪知道虞漁漂亮,可是沒想到,她能這么適合這個妝造。
在抬眼看到虞漁的第一眼,鄭生雪的心臟便開始狂跳起來了。
定妝照拍得特別順利。
攝影師讓另外三個主演分別和虞漁拍雙人的定妝照的時候,拍攝的過程幾乎都特別順利。
拍照也需要眼神戲,但江覺感覺,在虞漁面前好像不用演什么。
只是同她一對視,想到自己是弄丟了她的她的丈夫,那種深刻的悔意和不甘,便如同融化的雪水一樣冒出來。</p>